,只需耐心等待幾天便是!”
“機會?”
項羽愣了下,旋即扭頭看向張良:“你說的機會是什么?”
“樓船下水!”
張良緩緩說出四個字,眼中的精光若隱若現。
樓船下水?
其實大型樓船,并非只有秦國能建造,像那些臨水的六國,都有建造大型樓船的經驗。
只不過秦國統一六國后,招攬了天下所有的工匠,讓大型樓船的建造技術,只屬于秦國。
秦始皇派徐福等人出海尋仙藥,用的就是大型樓船。
這種大型樓船,不僅可以在湖河中航行,還能在大海中航行,十分了得。
可惜,這種大型樓船技術,在秦國以后,就失傳了。
“樓船下水?你確定不是讓我們去送死?”
項羽聽到張良的話,立刻質疑道:“嬴政身為始皇帝,樓船下水這種事,他怎么會去?若我們等到樓船下水的時候去刺殺始皇帝,恐怕連始皇帝面都見不到,就被禁軍圍殺了!”
聽到這話,眾人微微頷首。
是啊,嬴政身為大秦皇帝,怎么可能會在意樓船下水這種小事?
要是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嬴政身邊的人豈不是廢物?
一群廢物,怎么可能助他統一六國?
這張良確定跟咱們是一伙的?不是跟嬴政一伙的?
眼見眾人滿臉疑惑,張良毫不在意的說道:“諸位既然讓張某出謀劃策,那就安心聽完便是,若不認同張某,何必跟張某共商大事?”
此話一出,眾人為之一愣,旋即看向項羽,卻見項羽眉頭微皺,沉聲道:“我們信你,但你也要拿出誠意來,說得似是而非,聽著也費勁!”
“是啊,張先生有話不妨直說!”魏豹點頭附和。
其余眾人也跟著附和。
張良掃了一圈眾人,然后無奈的道:”既然諸位讓張某說個明白,那張某直說便是!”
“這樓船建造,若我調查得不錯的話,應該是提前幾個月就開始建造了,而且就在最近,便會安排下水。”
“下水的時候,始皇帝自然不會去觀看,但下水需要大量役夫,這是事實!”
“可役夫征集,需要時間啊!”
項羽歪頭,追問道;“這能代表什么?”
“這代表我們有機可乘!”
張良笑了笑,然后意味深長的道:“少將軍想想,倘若我們的人混在這群役夫之內,是不是可以輕易進入始皇帝的營地?”
嘶——
話音剛落,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家伙!
這是要混進十萬禁軍之中刺殺始皇帝?
那萬一有個意外,豈不是逃都逃不出去?
想到這,眾人再次將目光投向項羽。
卻見項羽滿臉興奮的道:“這么說,我們再等幾天就可以刺殺始皇帝了?”
不是吧!
這項羽是瘋了嗎?
他難道不知道其中的危險?
眾人本來還滿懷希望,可項羽宛若一個瘋子,他根本不在乎危險,只知道刺殺始皇帝的機會。
“子房,雖然我們可以接近始皇帝,但刺殺始皇帝之后,我們又如何逃脫?”魏豹瞥了眼項羽,謹慎的開口道。
“魏兄勿急,還有后手。”
張良朝魏豹笑了笑,然后又補充道:“眾所周知,始皇帝看重的兒子,原本只有長公子扶蘇,十八公子胡亥,可隨著黎安君的崛起,其余兩位皇子逐漸失寵。”
“對于這種情況,恐怕大秦內部已經開始亂了。”
“嗯?”項梁一驚,旋即扭頭望向張良:“子房此話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