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的道:“干咱們這行,講究賊不走空,所以,黃崖洞要么歸順我,要么覆滅!”
另一個山頭的賊?
武季反應(yīng)了一下,隱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趙昆見狀,心中竊喜,嘴上卻忽然呵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沒什么啊!”武季一臉茫然。
“胡說!”
趙昆低喝一聲,然后啪的又是一耳光:“你心里明明在嘲諷我是賊!”
武季:“………”
“不是小哥,你說話能不能別這么跳脫?”
趙昆瞇眼:“看來,我的三十六計之聲東擊西,又被你識破了!”
趙昆:“既然如此,那我只好下狠手了!”
說著,朝一旁的乞丐道:“割他一只耳朵,給武家送去,就說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兩個時辰之內(nèi),武家若湊不齊二十萬,讓他們來龍泉山收尸!”
話音剛落,還沒等武季反應(yīng)過來,就見乞丐拔出短刃,手起刀落!
“啊——”
武季慘叫一聲,一只血淋淋的耳朵出現(xiàn)在乞丐手中,乞丐熟練的拿出黑布,包裹在內(nèi),然后匆匆朝山下奔去。
趙昆看都沒看武季一眼,轉(zhuǎn)身朝嬴政走去。
另一邊。
武家大院。
武伯自從知道弟弟被抓,整個人憂心忡忡,在院中來回踱步。
雖然武季平時沒少給他惹事,但長兄為父的關(guān)切,他一點都不少。
武伯不像武仲和武叔,從小好勇斗狠,他天資聰穎,善于財學(xué)。
葛縣令與武家有私交,所有人都知道,但葛縣令與武家合作,卻不是因為武家的私交關(guān)系,而是因為武伯。
由此可見,武伯的經(jīng)營能力不容小覷。
“家主!”
就在武伯心緒煩悶的時候,一名管家模樣的中年,匆匆跑進(jìn)了庭院。
“嗯?”
聽到呼喊聲,武伯停下腳步,皺眉望去:“何事?”
“家主,您先看看這個吧!”那名管家站定身形,連忙拿出一個血跡斑斑的黑布,遞給武伯。
武伯沒有去接,而是沉著臉追問:“這是何物?”
“小人也不知是何物,就在剛才,小人路過前院,忽然就被一石子砸中,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地上有塊白絹,便撿起來查看。”
“小人雖然實字不多,但家主的名字還是知道的,所以就拿來給家主看了。”
“白絹?”
武伯看了看管家手中的黑布塊,又看了看武季,道:“白絹何在?”
“在小人懷中。”
管家應(yīng)了一聲,連忙掏出白絹,遞給武伯。
武伯也沒多問,接過白絹,立刻查看。
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
當(dāng)他看過白絹的全部內(nèi)容,想也沒想的搶過管家手中的黑布,顫顫巍巍打開。
只見,一個血淋淋的耳朵,赫然呈現(xiàn)在眼前。
“阿……阿季……”
吧嗒!
武伯的眼淚,刷的一下,涌入眼眶,順著臉頰,落在了耳朵上。
他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耳朵,然后毅然決然的道:“立刻召集所有家丁扈從,咱們?nèi)埲剑 ?
“啊?這……”
管家吃了一驚,朝武伯道:“二當(dāng)家不是說,讓咱們靜觀其變嗎?”
“靜觀其變什么!再過兩幾個時辰,阿季就要死了!”武伯咆哮著怒吼:“快去召集人手!”
“哦哦好,小人馬上去召集人手!”
說著,管家轉(zhuǎn)身就走。
可還沒走兩步,他又停下腳步,扭頭朝武伯追問:“那二十萬錢,還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