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反悔。”
“你就不怕我們兄弟報復(fù)你?”
“哈哈哈!”趙昆大笑一聲,似乎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
“你笑什么?”武叔瞇眼。
趙昆傲然道:“剛才我已經(jīng)說了,我根本沒將你們放在眼里,在昔陽縣,你們或許是個人物,可在我眼里,即使給你們一百年,你們也殺不了我!”
“好!好!好!”武叔氣得鼻歪眼斜,連說了三個好你,指著趙昆道:“那咱們走著瞧!”
“最后再奉勸你們一句,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下一次再被我捉住,誰的面子也不好使!”
說完,也不再搭理武家兄弟,徑自朝山寨大堂走去。
沒過多久,武仲扭頭朝李轂道:“你家小趙當(dāng)家既然與我兄長有約,為何不見我兄長人影?”
李轂聞言,淡淡的掃了武仲一眼:“你兄長在大堂等候,且隨我過去便是!”
武家兄弟此時已經(jīng)豁出去了,無所畏懼的跟在李轂身后。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大堂。
此時,他們發(fā)現(xiàn),趙昆正與武伯有說有笑,完全沒有剛才那副傲然的神色,不由為之一愣。
趙昆瞥了他們一眼,朝武仲道:“武家主,你的三位弟弟已經(jīng)到了。”
聽到這話,武仲連忙望去,果然發(fā)現(xiàn)武仲三人。
不過,從他們神情里,絲毫看不出階下囚的落魄,反而更像是復(fù)仇者的怒意。
“哎!”
武伯暗嘆了口氣。
自己的三個弟弟,沒一個省心的,尤其是武叔和武仲,都快讓他操碎了心。
此刻,見到他們毫無悔意,不由怒上心頭,朝趙昆強(qiáng)顏歡笑,然后壓低音量,低喝道:“小趙當(dāng)家不殺你們,是天大的恩德,還不快過來謝罪!”
“兄長,你讓我們謝他?”武叔氣得快要噴出火來。
要不是顧及武伯安危,他早就跟趙昆拼命了。
只見他扭頭,冷哼道:“除非他能復(fù)原四弟的耳朵,否則絕不可能!”
“你!”
武伯大怒,顫抖著手指,指了指武叔,低喝道:“你們?nèi)齻€,給我過來!”
武伯雖然不會武藝,但長兄為父的觀念,在這個時代,深入骨髓,所以,即使武仲和武叔有心抵觸,也不得不聽武伯的話。
至于武季,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敢想,什么都不敢說,只能跟在兩個哥哥身邊,唯唯諾諾,聽之任之。
三人一步一挪的走到武伯身邊,還沒開口,武伯就揚(yáng)起手來,一人一耳光,低喝道:“還不給小趙當(dāng)家道謝!”
他的力氣不大,打三人的巴掌也不疼,但是當(dāng)眾挨打,三人還是又羞又憤,恨不得鉆個地縫。
雖然這個兄長從不輕易發(fā)怒,但他的固執(zhí),三人是知道的,于是不情不愿的朝趙昆拱手:“多……多謝小趙當(dāng)家……”
趙昆背對著武仲,用眼角余光瞥了眼三兄弟,像變了個臉?biāo)频模琅f一副傲然的表情,笑呵呵的道:“三位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你們兄長。”
他的語氣聽起來很客氣,但仔細(xì)一琢磨,又完全變了味道。
好像真的沒將三人放在眼里,甚至連話都懶得多說一句。
武叔恨得牙癢癢,武仲臉色也不好看,兩人從小到大,還從來沒被這樣輕視過。
他們對視一眼,心中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讓趙昆好看。
感覺到二人的殺意,趙昆暗暗一笑,表面仍波瀾不驚的轉(zhuǎn)頭,朝武伯道:“武家主,你可以帶他們走了!”
“這……”武伯遲疑了一下,恭敬施禮道:“這要多謝小趙當(dāng)家高抬貴手了!”
“武家主不用客氣,要說謝,我還要多謝武家主識大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