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談愣了一下,鄭重點頭:“記得!那時候韓談雖然才幾歲,但看到每個老秦人都洋溢著振奮的笑容,他們載歌載舞,舉杯相慶!”
“是啊!一步步的苦熬苦戰,終于迎來了花團錦簇,那一夜,我也曾夢見百萬雄兵!”
“君上,您......”
韓談有些擔憂子嬰的狀態,但子嬰卻不以為意的擺手:“走吧,子嬰要做亡國之君了!”
說完,便不再多言,兩人一路沉默的走向城門。
城門守將無涯是忠于皇室的將領,見子嬰走來,當即上前拱手:“君上,剛剛太仆署派人來報,今夜紅霾遮天,乃不祥之兆,望君上再作考慮!”
“不祥之兆?”
子嬰搖頭苦笑:“上天難道不覺得遲么?如今的大秦,有幾件是吉兆?還用得著占卜么!”
“可是.....”
無涯面露遲疑,轉頭望向韓談。
韓談大步上前,拱手道:“君上,依下臣之見,不如改日再會劉邦,先安排皇族成員,秘密離開咸陽,保存血脈!”
“呵,呵呵呵——!”
子嬰慘笑一陣,忽然正色道:“國家將亡,皇族血脈焉能獨善其身?那劉邦既與本君約法三章,本君信他一次又何妨?若天要讓本君亡,本君認了便是!”
韓談:“.......”
無涯:“.......”
兩人對視,皆是不語。
半響,子嬰大手一擺,當即下令:“打開城門,迎沛公進城!”
隨著話語落點,城門在紅霾中,緩緩打開。
早已潛入城門附近的劉邦前軍,在城門打開的剎那,興奮地沖進咸陽都城。
子嬰與一眾心腹臣子,虔誠的站在城門兩側,木然的看著他們,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波瀾。
。。。。。。。
起初他與辛勝結緣,本以為辛勝能中興秦國,沒想到辛勝只為私利,不顧國家興亡。
如今距離他登上王位,足有四十六天,這四十六天,他不知數了多少次。
可無論怎么數,都改變不了四十七天的命運.......
眼見子嬰躊躇難行,一旁的韓談小聲提醒道:“君上,時辰到了,我們不能耽誤了!”
子嬰聞言,步履闌珊的走了幾步,忽然扭頭望向韓談,冷不防的問道:“韓談,你還記得始皇一統六國的時候嗎?”
韓談愣了一下,鄭重點頭:“記得!那時候韓談雖然才幾歲,但看到每個老秦人都洋溢著振奮的笑容,他們載歌載舞,舉杯相慶!”
“是啊!一步步的苦熬苦戰,終于迎來了花團錦簇,那一夜,我也曾夢見百萬雄兵!”
“君上,您......”
韓談有些擔憂子嬰的狀態,但子嬰卻不以為意的擺手:“走吧,子嬰要做亡國之君了!”
說完,便不再多言,兩人一路沉默的走向城門。
城門守將無涯是忠于皇室的將領,見子嬰走來,當即上前拱手:“君上,剛剛太仆署派人來報,今夜紅霾遮天,乃不祥之兆,望君上再作考慮!”
“不祥之兆?”
子嬰搖頭苦笑:“上天難道不覺得遲么?如今的大秦,有幾件是吉兆?還用得著占卜么!”
“可是.....”
無涯面露遲疑,轉頭望向韓談。
韓談大步上前,拱手道:“君上,依下臣之見,不如改日再會劉邦,先安排皇族成員,秘密離開咸陽,保存血脈!”
“呵,呵呵呵——!”
子嬰慘笑一陣,忽然正色道:“國家將亡,皇族血脈焉能獨善其身?那劉邦既與本君約法三章,本君信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