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長(zhǎng)治久安!”
“從大秦的失敗中,義父明白了一個(gè)道理,那就是人人看起來為國(guó)為民,實(shí)則蠅營(yíng)狗茍,濁官或許可恨,但濁官會(huì)辦事,清官或許可敬,但清官易誤事。”
“這.....”
趙昆聽到嬴政的話,面露遲疑,若有所悟的追問:“義父是說,讓我提拔一批濁官在朝堂?”
“有能力的濁官,即使以前犯過錯(cuò)誤,也不是不可以重用!”
“義父說的是誰?”
“張良!”
“啊?他不是刺殺過義.....”
趙昆的話還沒說完,便急忙捂住了嘴。
他就說,嬴政怎么突然給自己講這些,原來是套自己的話。
卻見嬴政眼睛微微瞇起,冷冷道:“你小子果然有事瞞著義父.....”
“唔.....沒有!”
“哼!”
嬴政冷哼一聲,沉沉的道:“那張良已經(jīng)跟朕坦白了!”
“啊?這.....”
“你不是讓陳平和他整理秦律嗎?陳平跟你出征,他便留在了雍城,那日義父剛出祖廟,便遇見了他......”
聽到這話,趙昆不由有些吃驚:“那他對(duì)義父動(dòng)手了?!”
嬴政眉頭一皺,淡淡道:“有王賁在,他根本沒靠近義父!”
“不過。”說著,他話鋒一轉(zhuǎn),瞇眼道:“你小子的膽兒真夠肥啊,居然敢把殺父仇人留在身邊?”
“呵,呵呵呵.....誤會(huì),都是誤會(huì)!”
趙昆訕訕一笑,下意識(shí)遠(yuǎn)離桌案。
嬴政冷冷掃了他一眼,沉聲問:“你是不是早知道他是誰?”
“知道一點(diǎn)點(diǎn).....”
“還一點(diǎn)點(diǎn),真以為義父會(huì)信你嗎?”
“好吧!我確實(shí)知道他刺殺過義父,但有錯(cuò)就改,善莫大焉……”
說到這里,趙昆眼珠子一轉(zhuǎn),朝嬴政賠笑道:“更何況,義父適才不是說了嗎?這清官和濁官要一起用!”
“呵!”
嬴政冷冷一笑,挑眉道:“怎么,黎安君這是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哪能啊,我這就是活學(xué)活用!”
“別跟朕嬉皮笑臉的,說說正事!”
“啊?”
趙昆一懵,似乎沒反應(yīng)過來。
卻見嬴政放下筷子,瞪眼道:“你不是說有兩條建議嗎?這才說一條,還有一條呢?”
“哦哦哦,是是是,義父不說,我還差點(diǎn)忘了,這第二條嘛……”
“嗯?”
“我說了,義父可不許發(fā)火!”
嬴政瞇眼:“你又要說什么大逆不道之言?”
“談不上大逆不道……但大膽肯定是有點(diǎn)……”
趙昆一邊說,一邊挪凳子。
嬴政見他這副樣子,又好氣又好笑,于是無奈的擺手道:“說吧,義父保證不發(fā)火?”
“真的?”
谷簇
趙昆眼睛一亮,但又不是很信。
“君無戲言!”嬴政板著臉道。
“好吧,我說了啊,這第二條跟第一條同時(shí)昭告天下,那就是……始皇罪己,以贖天下!”
嘭——
嬴政聽到趙昆的話,猛地站了起來,以至于身后的板凳,直接倒在了地上。
趙昆嚇得一哆嗦,急忙也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嬴政,大有勢(shì)頭不對(duì),拔腿就跑的架勢(shì)。
只見嬴政瞪大眼睛,臉色陰晴不定的看著趙昆,一字一句的道:“你說,讓朕下罪己詔?”
他沒有稱自己是趙昆的義父,而是直接稱朕,由此可見,這件事對(duì)他來說,有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