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紐約做法外狂徒
“魚死網(wǎng)破?”
高寧有點好笑,看著薩莫拉倔強的小眼神,忍著笑意道:“你要搞清楚,魚死網(wǎng)破的前提,是雙方勢均力敵。好吧,看來你很堅定啊,既如此我就不浪費唇舌了。黑蝴蝶!”
唰——!
話音未落,黑蝴蝶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薩莫拉身后,一根鋒利的匕首已經(jīng)緊緊貼在他的大動脈上。
薩莫拉心中一驚。
他敢肯定,這女人上一秒還站在高寧身后,單手提著“大燈籠”,一副乖巧順從的樣子。
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了?
這是什么身法?
“等等!”薩莫拉突然大叫。
黑蝴蝶的手頓時停了下來,刀鋒似乎沒有移動,可他脖頸上卻多出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他額頭頓時冒出一層吸汗,“那什么,女士,容我在考慮考慮,我突然覺得,變成話癆似乎也沒什么?!?
“想改變注意了?別勉強!我這個人從來不喜歡勉強別人!”高寧調侃道。
薩莫拉正色道:“一點都不勉強,我覺得我的人生這么失敗,很有可能就是沉默寡言導致的。
從今天起,我要改變我自己,在決心和女士的幫助之下?lián)Q一種活法,努力改變,爭取做一個話癆?!?
瓦倫蒂尼一臉呆滯,她從未想到,有人竟然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貓頭鷹也想說話,可他現(xiàn)在被能量觸手死死包裹著,只能雙手抱膝,蜷縮在一起,嘴里還被塞了個大石頭。
其實以他二級基因強化人的體質,別說石頭了,就算一塊鐵都能要碎了。
可奇怪就奇怪在這里,他幾乎用盡了力氣,連腮幫子都抽筋了,那石頭也紋絲不動。
在旁人看到不到的視角里,魅魔之力形成的觸手正張牙舞爪的飄動著,一根塞在貓頭鷹的嘴里,一根一圈圈的捆著他,一根遠遠探出,懸在薩莫拉的頭頂,一直散發(fā)著紫色霧氣,層層將他籠罩。
隨著霧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滲入薩莫拉體內,他也躺得越來越平。
高寧忍俊不禁。
原來有選擇的刺激分泌多巴胺,竟會有如此驚人的效果。
這是直接改變了一個人的性格么?
雖然是臨時的。
大腦其實每時每刻都有無數(shù)個想法冒出來,但多數(shù)都一閃而逝,甚至連本人都察覺不到,一小部分會在大腦里轉一圈,最終被執(zhí)行出來的只有一個。
就像一群人站在十字路口,每個人都有自己想去的方向,但真正確定方向的確實個叫做前額葉的大腦組織。
曾有研究表明,當殺人犯或者反社會人格著,被部分切除前額葉后,都會像直接換了一個人。
同理,那些多重人格的家伙,其中一個原因,也是這里出現(xiàn)了問題。
高寧做得很簡單。
只是在薩莫拉拒絕,表示警惕和抗拒的時候,刺激其大腦分泌k+atp酶。
而在他猶豫和想投降的時候,刺激多巴胺分泌。
一個抑制快樂,一個成倍快樂。
他即便心里覺得不合理,大腦卻已經(jīng)躺平享受了。
看樣子,魅魔之力還有很多挖掘的地方啊。
人體內可是有著各種各樣的酶和激素的。
三兩下搞定薩莫拉,一行人轉道向東南方又走了幾百米,在黑蝴蝶的帶領下,鉆進了一處保存還算完好的地下商場。
“老板,這里之前是地下步行街,不過因為未知的原因處于封存狀態(tài),所以內部裝飾和設備大多還保持原狀。
之前大角獅沒來的時候的,城市是被一群二級鳥霸占的,它們只在高樓天臺上活動,根本不理會地面上的東西。
因此在發(fā)現(xiàn)這里后,我們小隊就將這當成了臨時據(j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