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胡信成非常的憤怒,自己居然被這小小的島國人傷到,莫非自己的實戰(zhàn)能力這么弱嗎?
而在他對面的吳斌(就是龜井紋提)也很詫異:這家伙好生厲害,不愧是大明的人,我們大和永遠是比不上他們的博大精深呀!剛才這家伙居然能那樣破我的招,讓我無法握住自己的劍,看來大明的鍛煉方法比我們劈浪還要強啊!今后說不得還得再去大明一回了。(日本人永遠都不會認為自己的武器是刀)
我此刻正將旁邊那死掉的無頭武士所穿的武士鎧里的布衣撕下一塊,然后用這塊布將自己臉上的香蕉渣以及自己的血擦干凈。我這個人雖然有些懶,什么都無所謂,但卻很愛干凈,尤其是討厭那種滑膩膩的東西。
不過,還真是讓人憤怒啊!什么都沒有的我除了任人宰割外還能做些什么呢?該死的!我什么都不會,什么都沒有,我穿過來莫非是來當小丑的嗎?這種生活還不如在自己那個世界中,至少我不用在這么個爛地方漫無目的的找死。
做為一個男人,遇到困難卻什么都做不了,這可真是一件可悲的事,還有什么能與之相比呢?我十分地討厭什么都不能掌控的感覺,但卻只能深深地區(qū)感慨,去無奈,這就是現(xiàn)實!
不過雖然此時的我無比地憤慨,但事實上現(xiàn)在是一個溜走的好時機,趁著兩位在學張飛和繡花針之間經(jīng)典地深情對望的時候,我便一把拉著剛剛掙扎起身的秦誠往之前胡信成出現(xiàn)的那堵墻旁邊的巷子里鉆,但卻感到手上的掙扎,便回頭看了過去。只見秦誠一臉無奈地說道:“藍兄,能不能幫個忙,一刀他還在那邊,可以幫我把他拖過來嗎?”說著他把他的手舉起來,苦笑著說道:“我的手骨明顯是斷了,恐怕是沒有力氣拉他。”
我看了他一眼,又回頭看了下左手方位那兩個人以及右手方位那群武士,感覺到他們的眼光不會注視在我身上,就回了句:“好的!你看著,如果情形不對,立刻走!”
秦誠詫異地看了我一眼,真是沒有想到我真的會肯幫他。于是,他點了點頭。
我偷偷地弓著身體,快步走向司空,他正在和大地親密地在接觸,一動不動的,相信和死人差不多吧?不過,我干嘛要拉他呢?該死的,也許當時不應該和他們一起出來,我是受害者!
正當離司空還有20米的樣子時,雖然心里正嘀咕,但還是去準備拉司空的我發(fā)現(xiàn)司空竟然動了!
只見他抬起了頭,左手支撐著爬了起來。只見他晃了晃腦袋,齜著牙,并用左手的衣袖將眼睛那的血擦掉,以避免被血模糊了視線。看來,練過武的人就是不一樣,看起來他還死不了。
不過,他居然隨手撿起一把太刀,走路搖搖晃晃,并四處觀察,看來他還以為胡信成還在和他戰(zhàn)斗。不過,如果再讓他看到胡信成,恐怕他要去拼命了。
我輕輕地對他說道:“司空,過來!我們在這邊!”
他回過頭來,看了看我,又搖了搖腦袋,仔細地看了看我,才向我走來,看來他頭部受到的那一腳打得他到此刻還很迷糊呀!他一把拉住他的左手,走到秦誠那。而他剛來到那,就用左手一把將秦誠拉住,說道:“吼!”(因為嘴里的牙齒被踢得掉了幾個,所以說話很漏風,這是走的意思)
而秦誠看了看司空滿臉的鮮血,司空的左臉高高地腫脹著,還有被劃破的地方,右手也彎曲著。秦誠不禁雙眼發(fā)紅,略有些激動地對司空說:“一刀,都是我害了你啊!如果你當時投靠二哥,就不會.....”
司空咧開嘴,只可惜門牙也掉了,非常凄慘,他打斷了秦誠的話,漏風嚴重地說道:“糊上會樹下沒有盼間不好,樹下死含怨意思的!”(主上對屬下沒有半點不好,屬下是甘愿一死的!)
秦誠用手輕輕地盡量不動到自己的手臂的情況下拍了拍司空的肩膀,說道:“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