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晚上,草階四郎的身影就從五番隊消失了。
而在第三天晚上的時候,各番隊卻已經得到了浦原喜助通過測試的消息,無疑這個情報告訴了所有人,浦原喜助成為新的十二番隊隊長已經是釘在鐵板上的鐵釘一樣了。
與此同時,各個番隊隊長及副隊長還得到了明天要去參加新隊長晉升祝賀儀式。
此時,我所在五番隊隊長室中,平子隊長正甩著手上的信封看個不停,而我和三席輔佐新村正一君則是在我副隊長的辦公桌那坐著,同樣看著手中信的內容。
“嗯……”平子真子一臉沉穩,但他根本沒看手中信的內容,依然在甩啊甩的。
“嗯……”這次的是我。
“嗯……”新村正一同樣一臉沉穩,然后緊跟著隊長和我做出了沉默的表情。
“嗯個頭啊!”平子真子將手中的信封往一邊一丟,然后指著我和新村正一怒吼道:“到底里面寫的是什么?。縿e跟著我學啊混蛋!”
“怎么說呢?原二番隊三席輔佐兼隱秘機動第三番隊長浦原喜助在今天通過了測試,成了隊長……”
還未等我說完,平子真子一臉急不可耐地說道:“這個之前就有隊員說過了吧!我是在說專門有情報里廷隊親自過來遞給我們的這封信啊白癡!”
我搖了搖頭,然后耐心地給他講解道:“就是這個呀!只是之后還說了,讓我們明天務必參加隊長晉升祝賀儀式,應該就是那個浦原喜助了?!?
“而且,隊長手上不是也有專門的信封嗎?完全可以自己看吧?隊長信封的內容,按照道理,怎么說,也比副隊長信封里的內容更詳細吧?”
說到這,我指了指被平子真子丟在了一旁的信。
“啊……那個實在是太麻煩了,總而言之,就是明天要開慶典了吧?啊啊~既然如此,記得明天穿漂亮點,跳舞的時候,可不能給我丟臉?。 痹秸f越離譜的平子真子此時已經走到了門口,雖說話語激動,但他的臉上卻沒有那種興奮的表情,反而依舊那么平淡。
“那今天可要早點睡了,不然,明天就沒有精神在拋起那個新任隊長的時候,從下面給他致命一擊了。”
“額……請不要在我們面前隨意地說一些可怕的事情,總隊長可是在那的。還有……”
“嗨嗨!”盡管能聽到聲音,但人早已經走遠了,只剩下我和新村正一還在隊長室,并一起望著還開著的隊長室大門。
這時候,我才繼續將還未說完的話說了出來:“還有那個不是慶典,是祝賀儀式……”
看著伸著手,想要攔住什么的我,新村正一這時候才嘆了口氣說道:“藍染副隊長,隊長人已經走了,難為你了,如果是我,也許已經瘋了吧也說不定?”
“不能這么說,之所以會這樣,還是因為隊長信任我們的緣故,所以,我們要更努力輔佐呀!”
“藍染副隊長,你還真會說話,隊長都不在這了,說這些他又聽不到,而且……”
“新村三席輔佐,我們也是時候散了,你說對嗎?”我推了推眼鏡,瞄了新村正一一眼,然后笑了笑,便立刻走出了隊長室,并將平子真子未關上的大門輕輕合上。
不一會兒,整個隊長室只剩下新村正一了。只是,此刻他的臉色卻不是很好的樣子。
“該死的,早晚有你倒霉的時候?!?
雖然我并沒有聽到這句話,但也不會太去在意一個廢物,能給我帶來什么威脅。相反,這樣的感情在某種時刻還能被我利用。
就好像,明明很恨你的一個人,在某些時刻,因為這種恨,反而幫助了你。當然,這樣的助攻能手,下場要么被你弄死,要么被對方自己人弄死。反正沒什么好下場就對了。
第二天一大早,早已經穿戴完畢,并走出了居所的我,來到了隊長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