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盡管少年做出一副親切的樣子,但卻莫名給人一種陰險的感覺。不過,這位銀發少年自己肯定是感覺不出來的:“請問您就是藍染老師嗎?”
“嗯,沒錯。”我推了推眼鏡,盡量做出不認識他的樣子。但和我相比,少年還是嫩了很多。當然,這并不是重點。在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后,我便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不過,在以后,你就得叫我藍染副隊長了,如果你這樣的天才能進我們五番隊,那更可以直接稱呼我為副隊長。”
“您認識我嗎?”銀發少年做出一副茫然的樣子,但因為瞇著眼睛,反倒是無法讓人確定他是否真的是在迷茫。不得不說,瞇著眼睛這樣的行為和我用眼鏡遮住眼睛,兩者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畢竟,眼睛是心靈之窗。很多時候,眼睛總是會第一時間出賣自己的主人。所以,很多人都靠著眼鏡或者其他遮擋物來避免別人發覺自己的意圖,比如眼鏡,遮眼的頭發,甚至是鴨舌帽。而瞇著眼睛倒是個新鮮的做法。
面對少年的謙遜,我笑了笑說道:“只憑著一年就畢業,這樣的天才,想要不知道也很難吧?”
說著我推了推眼鏡,溫和地說道:“那么,你找我有什么事呢?雖然我曾經是教師沒錯,但現在已經很久沒來任教了,就今年來說,我似乎也只是教過你們班一次課外書法課吧?”
每次有新生入學的時候,我都會過來任教一次,只為了充分地讓所有人被鏡花水月催眠一次。
“嗨!只是如此,我還是覺得藍染老師是個很厲害的老師呢!可以的話,我可以去五番隊嗎?”銀發少年笑瞇瞇地說出了對其他番隊的人來說很殘忍的話語。
“恭喜了,惣右介君,你們五番隊今年是大賺了呢!”京樂春水說著撫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然后故作沉思了片刻后又說道:“看來,兼職當教師也許真的是個不錯的選擇呢!”
“不可能的吧?”我搖了搖頭說道:“如今我只是副隊長,就已經忙到幾乎不可能來上課了,而且只是書法課而已,更別說當了這么久隊長的您了。可以說,你應該沒有那種空閑來這里授課的吧?”
說到這,我又推了推眼鏡,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道:“這么說好像也不對,貌似以前您就喜歡來這邊巡視來著……”
“咳咳咳……”京樂春水不免老臉一紅,然后假裝咳嗽了一聲道:“咳咳咳,那個,惣右介君,今天天氣不錯啊!”
“嗨!風和日麗,碧空萬里。”
“額……那個,我們能不能換個話題……”
一套寒暄后,領著畢業學員們趕回五番隊的途中,我恰好與爍中擦肩而過,但我并沒有與他打招呼,最多也只是互相點了點頭而已。相比我溫和的笑容,他更多的則是冷漠。
對比我們之間相熟卻陌生的友人來說,畢業學員中倒是有認識爍中的人,多少都會叫聲老師。
之后,待回到五番隊,幫新隊員介紹番隊和認識很多規矩之類的事情,當然是讓老隊員去做了。畢竟,身為副隊長的我,可是有很多事情去處理的。
等眾人熟識了五番隊后,便紛紛離開了五番隊。有的人是為了回家看看,有的人則是準備必需品之類的。而其中,銀發少年也回去了一次,只是,他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得到隊服死霸裝后,便直接穿上,反而只是拿在手中而已。
他的歸屬……自然就是他和亂菊共同的屋子了。在從發現亂菊和感知到銀的時候,我便早早地開始關注他了。
當他再一次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此時,已經是一身死霸裝的銀發少年比起初次見面,似乎多了什么道不明的東西。
不過,這不算什么。真正稀奇的是,少年居然直白地說,想要加入我的組織。
雖然早就料到這小子肯定會為了報仇,而加入。但真正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