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與大猩猩感知緩慢不同,到被鐮刀切進身體的瞬間,射場大娘便反應了過來。但終究是太慢了,對比可能是瓦虛的大虛頭目,哪怕對方出現在她面前,她也無法很快反應過來。
“噗……”鮮血撒開了……
也許,它沒有大猩猩的血液那么多,但它卻是那么的鮮艷,甚至牽動了三番隊眾人的心。
“咦?”射場大娘微微瞥了一眼下身,一瞬間似乎了解到剛剛發生的事情,在一陣無奈后,也只能認命地“嘖”了一聲,緊跟著兩半身體一起掉了下去。
就在大虛頭目甩動手中的鐮刀,明顯對射場千鐵不去在意的時候,原本從半空掉下去的射場千鐵卻怒吼道:“吞吐吧!朦朧煙。”
隨著她最后的怒吼,射場大娘手中的斬魄刀隨著白光亮起,逐漸形成了一把雕刻著大和糜爛浮世繪風的煙槍。隨著大娘張嘴吸入,再帶著滿口布滿的血液吐出后,一股帶著火光的煙霧直往離她最近的大虛頭目以及大猩猩外形的亞丘卡斯沖去。
那些發覺到射場大娘始解的三番隊隊員雖然很想開口制止大娘始解,但他們更知道,哪怕大娘知道始解很可能會造成原本就因為受了致命傷而絮亂的靈壓暴走,這個始解依然會啟動,只為了綻放出最后的燦爛。
哪怕有的隊員忍不住流淚,也不會去制止這一行為。身體被分開,恐怕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得到救治,也就是說,那一瞬間,大娘已經下定了同歸于盡的決心。
只是……這一招真的會對一只可能是瓦史托德的存在造成傷害嗎?也許,這個時候,沒人會去想,也沒人愿意去想。但可以肯定的是,對于大猩猩外形的亞丘卡斯,估計那只離得蠻近的手臂怕是要痛一陣了。
在那股沉重感碾來,不斷壓低射場大娘的眼皮前,慶幸的是,她成功了。因為對方起了輕視的念頭,由她噴吐出的火煙成功地將對方籠罩在其中,而原本被她割傷了手腕的亞丘卡斯雖然將手往回縮去,可手指還是被火煙碰到,頓時燃燒了起來。
“好疼!好疼!可惡!”大猩猩型亞丘卡斯甩動著右手手指,而他的左手立刻拍在了上面,倒是很快將燃起的火焰撲滅,畢竟,射場的始解肯定不能和總隊長的流刃若火相比的。
在撲滅了手指上的火焰后,這只亞丘卡斯想也不想,直接伸手將快掉到地面的射場千鐵拍了下去,這次不死都難了。而中招的大虛頭目則是在下一秒后沖出了火煙的范圍,雖然沒有受什么傷,但看起來也是頗為狼狽。
畢竟射場大娘也沒料到這位大虛頭目會那樣快,能在死前做到這種程度真的算得上是盡力了。
“副隊長!”
“大娘!”
盡管這些來自三番隊隊員們的聲音歇斯底里,但這顯然不可能讓射場千鐵再度睜開眼睛,甚至大猩猩型亞丘卡斯那一掌下去,恐怕只是看一眼,都會讓人更加地悲痛。
在射場大娘被切開身體前一點的時間,遠在真央靈術院中,名為射場鐵左衛門的年輕人正在和同樣是即將畢業的同級生說著話。
“感覺到了嗎?射場。”說話的是一個叫做齋藤工的帥氣小伙,外表年齡比起射場鐵左衛門來說,卻是年輕了一點。不過,射場鐵左衛門同樣很年輕,比起他的同級生來說,他的長相倒是一般,只是比起剛毅的面容來說,他的眼睛卻透露著無辜。總得來說就是,如果有人覺得他是四番隊的人,大家都不會懷疑。
嗯,就是那種有著無害目光的眼睛。
聽到齋藤工的問話后,射場鐵左衛門立刻翻了翻白眼,這才回答道:“你這不是廢話嗎?那么多夸張到不講道理的靈壓,而且還充滿了令人厭惡的感覺,肯定是虛沒錯。”
“我當然知道這是廢話,只是……”齋藤工無奈地撓了撓自己的右臉,很是擔憂地說道:“我們以后也要面對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