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時之間,周圍的三番隊隊員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嚨一般,說不出任何話來。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他們這樣,我的腦子中卻出現了這么一句話:沒有隊長的番隊隊眾就好像是沒有父母的孩童一般,被人欺負了也不知道該找誰,就好像是一群野孩子一樣。
蠻有趣的念頭,可惜我沒空繼續陪他們發呆。
想到這,我立刻將視線往不遠處的海豚大虛涅柔斯望去,恰好對方算是大虛中第一個發現我的,從頭到尾,它可是一直都看著的。
當發現我轉而向它看來時,涅柔斯就好像是炸了毛的貓咪一般,居然直接無視了四周的三番隊隊員,直接激發身體中用靈壓形成了水浪,瞬間激蕩了出去。如果換成人類的外表,倒是蠻像沖浪者的。
可惜的是,我并沒有對這位識時務的大虛心存憐憫。要是逃了一兩只基利安,那還沒什么,但要是主要的幾只亞丘卡斯以及那位瓦虛逃了一只,我覺得我都可能被人告到總隊長那里。先不提總隊長的教育,搞不好比我當教師那會兒還要啰嗦,單單我這樣算得上模范的人,背負上如此不友好的評價,對我來說,恐怕都是大災難吧?
要知道,如今離劇情時期……估計還有段距離,浦原喜助才叛逃不久……好像也就一百年多點,這時候形象受損,可不是什么讓人開心的事情。所以,也只能委屈這群不懂事跑來瞎鬧的大虛了。
這時候,也許會有人問,不是有個背鍋俠(更木)跑來了嘛!直接全部推給他不就行了?
對此,我只想說,有種東西,叫做印象連帶。首先,我比更木更有名,資歷更深,連帶著的,是大眾對我的期待也更大,或者說,這就是理所當然的。哪怕更木劍八背了鍋,我也會受到諸如‘去了也沒派上用場’之類的詆毀。
人有時候,就是這么不講理。
好了,廢話不多說。當我的視線與涅柔斯.克拉對上,到它急速乘浪離去,仿佛一氣呵成,又好像是我在給它信號一般,當我看向它(指令槍響起),它(運動員)立刻開跑。
不過,這樣的距離,只是低級亞丘卡斯的話,真的能逃掉嗎?
它那邊剛剛起步,并撞飛了四五個沿路躲閃不及的死神,我這邊已經緊跟著瞬步了過去。不得不說,這些大虛和野蠻人真的沒什么區別,首先技能就很不成系統,完全是靠本能運用。
這樣的它們,想要強過死神,只能靠靈壓積累,同樣是一個級別,虛很可能被死神吊打,除非到高級瓦虛,這一現象才會持平,如果是頂級的瓦虛,說不定反過來靠身經百戰的殺戮形成的戰斗經驗和技能戰勝同級別的死神。
“到此為止!”我的話剛剛說完,人已經出現在并不會響轉的涅柔斯.克拉前方。只是幾十米的距離,它很快就能乘浪來到。在此之前,我已經舉起了手。
“破道六十四……”如果涅柔斯沒有水浪護身,鋼皮也沒有的話,以及因為移動產生的高速,我倒是可以直接和之前那般用蒼火墜解決。不過,反正這并沒有什么要緊的。
隨著吟唱到此,涅柔斯同樣發現我的出現,一時之間,它居然驚恐地尖叫起來,那是一種成熟……大概三十來歲的女人尖叫,反正不是什么悅耳的聲音。
兩秒的時候,即使涅柔斯已經大概扭轉身軀,驅使水浪往右側轉去,也無法拯救它接下來的命運了。
“雷吼炮。”
……
四周仿佛靜止,一切的聲音都好像在這一刻被吞噬。緊跟著一道怪異的雷聲響起,一道金色的雷光瞬間擴大,帶著涅柔斯的慘叫與求饒,瞬間爆炸。
而四周的死神只感覺眼前一亮,緊跟著好像遭遇到天敵一般的危機感瞬間出現,待那眨眼間便閃過的金色光芒消失,他們的眼睛看周圍的一切開始變得有些模糊了起來。最可怕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