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又是一堵墻被踹開。正當會議室的隊長們想要出去一探究竟的時候,更木劍八看了看墻后面的風景,然后邁過了那些碎石。
“一番隊……在哪?”更木劍八一臉淡定地左右看著,但很顯然眼前這堵長長的,幾乎沒有盡頭的墻后面肯定不會是一番隊。對此,他依舊平靜地發著呆,半響才繼續道:“八千流,這次不會又和之前那樣吧?”
話音剛落,一個嬌小的粉毛幼女從他的左肩膀處冒出了一個腦袋,然后一臉肯定地說動:“上次?劍醬不要亂說,我們今天明明是第一次出門。八千流認路可是一流的,以前在流魂街的時候,可都是八千流帶的路。”
“你在胡說什么?昨天我不是剛和一個強到爆的家伙打了一架嗎?那一次指路的不就是你嗎?!”更木劍八終于露出了懷疑的神色,但這份懷疑中卻沒有絲毫憤怒。
聽到更木劍八的話后,八千流搖了搖頭,露出了與外表不一樣的成熟表情,給人一種小大人的感覺,就像是將更木劍八當成不聽話的孩子一樣:“劍醬,你這樣可是不對的哦!不能接受別人意見的人都是不聽話的孩子哦!八千流可沒有把你培養成這種孩子呢!”
“嘖!那接下來該怎么走?”
“那……繼續往前走吧!往前走!”
“再相信你一次吧!”說罷,更木劍八就好像發狂的野馬,直接往前面直奔。只是,這棟墻內的建筑以及周圍的裝飾,怎么看都好像是某個貴族家族族地吧?
不久,又傳來了一陣爆炸的聲響,以及數個女性尖叫的聲音……
不會是跑去什么奇怪的地方了吧?比如x堂,就是女孩子x澡的地方。
與此同時,今天,某位在昨日失去了至親之人的年輕人,要求學院畢業,并且想去的理想番隊為十一番隊。
“雖然沒到時間,你們也可以提早畢業,反正該學的都學了,剩下的就是找各自想要去的地方。但是……”說話的人是一位教師,和爍中那樣的教師不同,他是一位班導師,負責一個組學員的教師。
眼下,他望著一臉堅定,好像打定了主意的射場鐵左衛門,忍不住嘆了口氣,打算繼續努力勸說道:“雖然聽說十一番隊換了隊長,而且對方也算是替你報了仇。但是十一番隊的情況并不是很好,他們的隊長更換制度注定了包括那個男人在內,都不會是什么好地方的。”
“對啊!射場,就算是為了報恩,也不用去那里吧?不說在一線戰斗,單單那里可是很混亂的。收人從來都是有點戰力就能入隊,像我們這樣從學院畢業的,又有誰會自降身份去那呢?”一旁同樣的勸阻的正是射場這五年多來,玩得要好的同學齋藤工,對于射場要去十一番隊,他也抱有不認同的看法。
“齋藤同學說的沒錯,聽說如今的這位十一番隊隊長做出了斬殺前任隊長的卑鄙之事,已經有很多隊員離開了,搞不好現在十一番隊的成員很少。”也許是為了加深自己話語的力度,這位為了自己學員未來的教師隱瞞了前任劍八的所作所為,單單指出更木的不是。
面對老師和友人的勸阻,射場笑了笑,很是灑脫地說道:“險境煉人志,我先走了!”
說完,射場從懷中掏出了一副墨鏡,然后緩緩戴在了臉上,原本還頗為稚氣的他立刻變得an以及酷了起來:“拜!”
留下似乎被震撼到的老師和友人,射場毅然決然地踏上了去十一番隊的道路。
對他來說,早日在十一番隊報到成功,便可以早一步得到鍛煉,而且,他還要順便請個假,下午差不多就該將他的母親下葬了。說是下葬,其實也就是衣冠冢而已。畢竟,在戰爭結束沒多久,四番隊趕來時,他的母親便靈子化,只留下一身殘破不堪的衣物罷了。
一路往十一番隊的駐地趕去,射場卻發現人數越來越少了。曾已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