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隨著我將鏡花水月抬起,刀身隨著靈壓的灌入集中,并沒有像一護那樣產生肉眼可見的靈壓,但刀身卻自然地自己震動起來,發出一種類似古代寶劍自鳴的聲音。
抬起,斬下。
所幸,這一動作很緩慢,蘇拉.法切爾立刻將靈力凝聚出一把暗紅色的西方大劍擋了下來,但下一秒,他腳下的地面開始龜裂,整個人都往下沉了一寸多。
“居……居然有這樣的力道……”蘇拉.法切爾顯然也沒料到我的力量會是如此出色,但很顯然,他還是能抗住了。因為,這只是我平時的力量而已,換算成虛的級別,應該也就是高位的瓦史托德吧?
能夠擋下這一擊,蘇拉.法切爾自然也應該是同等的存在。虛圈……還是有夠藏龍臥虎的呢!
不過,他會如此驚訝也是情有可原。一直以來,死神在虛看來,至少技巧超乎想象,以巧破力。假設老一輩的隊長京樂春水,他的技巧算他90,而他的力道最多也就70罷了。當然,這是我不負責任的假設,但也足以可見死神更注重技巧了。
和虛相比,在體魄、力量上,死神天然弱勢,但他們勝在有足夠悠久的傳承,以及那些千錘百煉的技巧。
這里當然是排除了某些非人類的存在。比如總隊長,比如更木劍八,比如狛村左陣,比如……我。
而剛剛的那一擊,我并沒有任何取巧的方式,僅僅是我本身的力量,畢竟,我平時的實力到底是不是等同于高位瓦史托德?這也只是我的猜測,為此,我自然要詢問一下,試驗一下了。
“蘇拉領主閣下,不知道你在虛圈算是什么級別呢?”問話時,我習慣性地將手中的鏡花水月開始研磨對方的劍身,只是如此,兩件武器之間也產生了零星火花,還有那咯吱的呻.吟聲。
“哈!”蘇拉.法切爾雙手撐住大劍,然后用力將鏡花水月彈開,人本能地往后退去,然后這才開口道:“難以置信,區區死神居然有這樣的力量,千百年來,你是我唯一覺得特別的死神,只是短短幾百年,就能從我都不認識的嘍啰,成長到足以和我匹敵的地步?!?
“哦?只是匹敵嗎?”我并沒有在意對方退開的那幾步,反而很自然地看著他,然后笑著說道:“接下來,你應該會說你有什么樣的底牌,什么樣的特殊能力,只是這樣的力量并不能勝利,諸如此類嗎?”
面對我的搶白,蘇拉差不多和被嗆到一樣,看得出他的心情很不好。
“死神,在位階上,我是高等瓦史托德,但如果真的算起來,在以前,奧斯頓還在這個級別的時候……”說到這,蘇拉往依然在盆地遠處的邊緣陸地上看戲的奧斯頓.修爾一眼,見對方完全不在意,這才不服氣地繼續說道:“那時候對比,同等實力的我,依然不如他強大,但我擅長的并不是力量,而是你口中特殊的能力。”
“能力萬能!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第三只眼睛能夠看透對手的心理所想?!闭f到這,蘇拉.法切爾原本暗紅色的第三只眼睛眨了眨,發出了特別的光暈:“雖然你已經說了我想說的話,但我還是要說一下,這……”
“就是我的底牌呀!”
“嗯?然后呢?”
………………
…………
……
在我的視線里,蘇拉.法切爾的臉如同四川變臉術一般,到最后,然后成了黑色。
“為什么?”
“?”
“為什么?”蘇拉再度問道,頗有一種歇斯底里的感覺:“為什么我感覺不到你在想什么?那種大海一般的感覺是怎么回事?我居然找不到你的思想所在!”
面對蘇拉的質問,我也不知道說什么。不經意間,我的心中閃過一片愁,也許在什么時候,我早就把自己弄丟了吧?記得在過去,我為了生存,貌似對自己催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