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斑目一角吐出一口血痰,手中的鬼燈丸又一次斷成了兩截。事實證明,用細小的鎖鏈阻擋鋒利的刀刃,都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
可惜,在這一點上,斑目一角永遠不會發覺到。
望著射場鐵左衛門搖搖晃晃,卻依舊堅定離去的背影,斑目一角忍不住大吼道:“射場桑!下一次!下一次要是還想回來,我一定會殺了你!你這個懦夫!咳咳……”
說到這,斑目一角忍不住咳出了一口鮮血。
原來,損毀的……不僅僅是他的鬼燈丸,他自己也早已經破爛不堪了。尤其是射場的始解,那在原本的大砍刀上多出的那一截凸起利刃,每次砍中都會刺進一角的身體更深的地方。
每次戰斗開始,作戰勇猛、不懼生死的一角都在怕射場那一旦命中就會擴大戰果的始解;同樣,射場也忌諱著一角鬼燈丸的長度。兩個知根知底的友人雖然每一次都不會留手,但在心底最深處,自然也會下意識避開致命點,哪怕這一次一角再如何憤怒,也依舊如此。
“我已經老大不小了,一角,原諒我的離別吧!你有你的信念,我也有我的愿望,我……”自言自語的射場明顯不想將這番話說出來,最終也只是將被洞穿的左肩膀捂著的右手松開,然后微微舉起,做出再見的手勢。
射場的默不作聲,讓一角沉默了片刻,只見對方越來越遠的身影,最終,一角忍不住朝天大吼道:“可惡?。?!”
一旁的綾瀨川弓親這才走過來,很是擔憂地說道:“一角……”
面對好友明顯想要安慰的樣子,一角頹廢地回答道:“走吧!我們回去?!?
“那射場先生……”
“反正隊長都已經放人了,他自己也肯定沒打算回來,我能做的……大概只有查出他真正想要脫離番隊,為了什么副隊長地位的狗屁夢想。這一點,我絕對不會認同的。”
在一角的眼里,射場和他一樣是個喜歡戰斗的狂人,用一護的話來說,刀劍碰撞的瞬間,人與人其實是可以感受到對方的信念的。同樣,那么多年的認識以及戰斗,一角當然知道射場的為人。
剛剛落幕的戰斗中,他能夠感覺到,射場的心很是糾結,但既然他依然做出了這樣的決定,也就證明了不可能改變。一角所能做的,大概就是給出如此的歡送會。也許,也只有這樣的一場不留遺憾的戰斗,才能讓友人不再自責吧?
“我也只能用我的方法幫你了……叛徒?!?
之后,射場便在四番隊的治療后,于七番隊報到,因為其原本是十一番隊三席的緣故,這一次換隊,因為七番隊有著三席的緣故,只能屈居于四席輔佐官,但,想必之后的席位戰,副隊長的地位一定沒什么問題的。
2月25日當天,在填寫報名單的七番隊隊員一臉疑惑地對面前射場問道:“那個……雖然我也知道這對射場四席的未來有很大的影響,但我可是聽說,您在那種地方可是受了很重的傷勢,才兩天,真的沒問題嗎?”
那種地方……
這樣的話語,顯然……十一番隊在其他番隊眼中,依然是混亂邪惡的代名詞。估計在射場收斂了自己在十一番隊喜歡戰斗的惡習后,展示出來源自從小培養的規矩做派,再度讓其他人認可了他。
結果就是……在其他七番隊隊員眼中,射場一直在十一番隊生活得很艱難,而最大的緣故就是前兩天,射場那滿身恐怖的傷勢。
在這名隊員的腦補中,射場哪怕申請得到了批準,那群十惡不赦的十一番隊惡棍,依舊將射場暴打,差一點就被棄尸。能夠活著來到七番隊,都已經是實力極強的證明了。
見射場不知如何回答,又因為那副墨鏡,所以看不出射場的真實反應,這名隊員當下說道:“不用擔心,哪怕這次席位戰沒有您,您的四席輔佐官之位也不會脫離的,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