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赫麗貝爾被崩玉改造后的第三天,在尸魂界上午,十番隊隊舍……
一臉哀愁的松本亂菊正坐在椅子上想著什么,而此時剛剛忙了一早的冬獅郎似乎知道松本亂菊心情不佳的樣子,所以,準備來看看她。
畢竟……
藍染叛變都過了一周左右了,再怎么心煩意亂,也該有個頭不是。人家生產隊的驢都不敢這么歇的。
更何況,明明是隊長,有著副隊和十八位席官輔佐著,冬獅郎卻仿佛是那不敢歇息的驢一般。明明是老大,結果政務都壓在他這。雖然平時松本也不會管這些,但有時候太無聊了的話,也會來幫幫忙。
畢竟,那些席官大部分都是帶隊巡邏,能夠在隊長室幫忙批閱的只有松本。
伴隨著陽光越發強烈,松本嘆了口氣:“真像個笨蛋啊!”
“在說誰呢?”冬獅郎看著自家副隊長突然這么開口,冷不丁地問了出來。這下,倒是把松本亂菊嚇了個夠嗆。
“嚇了我一跳。差點就被嚇得掉了下來。”松本亂菊一臉抱怨地看著自家的小隊長,帶著嬌憨說道。
“什么東西?”
&n部。就像這樣。”說著亂菊將自己的挺拔往下按了按,示意會掉下來,但因為彈性十足,反而狠狠地彈了幾下。
“行了別說了。”腦門上長出了三四個‘井’字的冬獅郎皺著眉頭打斷了眼前這個黃,段子飛舞的女人,然后一臉忿忿不平地往后一指,道:“有你的客人。”
“嗯?”亂菊順著冬獅郎的左手拇指的方向,定睛一看,只見門口站著一個和她一般失落的男人:“吉良?”
面對十番隊的兩位,吉良的目光有些躲躲閃閃的,本就因為之前與亂菊的對峙,萬分不安的吉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但最終還是將目光撇到了另一邊,并顫顫巍巍地開口了:“那個……松本桑……”
盡管說到這,吉良的聲音幾乎像是要斷氣了一般,但明白吉良與那個瞇著眼的男人同樣有所羈絆的松本,卻明白了吉良的想法,頓時笑了笑。
只見松本抬了抬下巴,示意桌子上已經涼了的一盤饅頭說道:“來吃吧!蕎麥饅頭。”
說著,松本起身一蹦一跳,宛如一個小女生一般在自己的柜子里隨手拿出了一壺酒,然后在找杯子上費了點時間。這才走回來對著已經等待多時的吉良道:“還有酒哦!”
原本還以為松本怕自己尷尬,讓自己吃蕎麥饅頭放松一下,后邊走進來卻注意到松本跑到柜子里找著什么,出于身為貴族的矜持,吉良這才站在椅子那等著。畢竟,主人都沒坐,自己坐下實在是有違貴族的禮儀。
結果這位松本大姐卻拿著一壺酒,頓時讓吉良有些懵。
但,畢竟是貴族。身為貴族的矜持,面對同樣是副隊長,并且自覺有愧的吉良一時之間竟不知該怎么拒絕,只能半強半隨地開始喝了起來。
如果是平時,哪怕亂菊勸酒的本事再高,憑借著一份謹慎的習慣,吉良原本是不會醉的。畢竟,在以前,每次喝酒還能清醒付錢的人便是他,甚至很多次都是他扶著亂菊回十番隊的。
無奈,這一次那個男人對他的遺棄,終究傷透了他的心,俗話說,酒不醉人人自醉。再加上對于亂菊的愧疚,從不醉酒的男人這一次有些喝高了。
“來!接著喝!”
望著亂菊又要給自己添杯,吉良滿臉通紅地搖手道:“不不不,我已經到極限了。”
“你在說什么呀?來!繼續繼續!”說著,亂菊又將吉良的被子倒滿。
“噸噸噸!”又是一杯下肚,吉良發出了舒爽的感嘆:“啊……”
“什么嘛~居然搶先了我一杯嗎?”亂菊見吉良瞬間喝完,并迷迷糊糊地舉起空杯子,示意繼續倒酒,一時之間更是起了好勝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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