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乃文咽了咽口水,看著李凌虛的眼神充滿了崇敬,再也不像當初將李凌虛看成一個與張恒的同輩人。
張乃文道:“李宗主,不知道凌云宗宗址在何處?待得此次潛龍大會結束,老夫也前去拜訪一番。”
李凌虛只是隨意的應付了兩句,他也看得出來,這張乃文實際上也只是客套一番,更多的可能,是想張恒與自己拉上關系。
他倒是覺得張恒這個人為人處世還不錯,挺有頭腦,而且精通陣法,若是真想加入凌云宗,那也是一件好事。
就在李凌虛沉思之時,天空中的靈云也是緩緩地消散,那張恒的突破也是戛然而止。
張恒大笑一聲,從房間中走出,神采奕奕,身上的氣息也是達到了宗師。
張恒身形一動,來到眾人面前,先是對著張乃文行了一個晚輩禮,才對著李凌虛拱手道:“此事還得多謝李兄出手相助了!”
李凌虛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道:“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還是多虧了你自己。”
張恒笑了笑,他雖然身在突破關頭,但對外界所發生的事情也不是全然不知,只得默默將這份恩情記在了心里,轉頭關注著歷金炎的突破。
和張恒比起來,歷金炎的突破時間持續了好半晌,直到日落之時,才堪堪突破完畢。
歷金炎也是同樣對李凌虛的護法表示了感謝,李凌虛似乎毫不在意,只是應付了幾句,就讓眾人繼續鞏固自己的修為去了。
再有一天,就是決賽之日,他們才剛剛突破,很需要去打磨一下自身,熟悉一下自己的實力。
往往一個人突破之后,會由于控制不了體內暴漲的真元從而走火入魔,所以突破之后的閉關是必不可少的。
兩日時間一荒而過。
李凌虛等人也是再度出發,來到了天武館。
一如既往,寧小魚早早的就在此處等候,將她押注所獲得的金幣分了李凌虛一半。
李凌虛也是毫不客氣的收入囊中,他并非是愛財之人,但是宗門發展,無論如何都是少不了錢幣,他自然也不會客氣。
寧小魚顯然是賺得很多,此刻笑容片刻都沒有停下來過,饒有興致的介紹著今天的對手。
秦劍,就連寧家的寧小魚所了解的也不是特別深刻。
這個人的人名很少出現,直到昨日,才被眾人所熟知,這些愛看熱鬧的武者自然是懂得極多,走南闖北,還沒他們不認識的人。
所以很快就將秦劍的底細給挖了出來。
秦劍來自明蘭郡城郡主府秦家,年僅五歲就已經被高人收入門墻,從此了無音訊。
這件事,當初在明蘭郡城也是引起了大轟動,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被不少人淡忘,如今再次聽到秦劍的消息,又是勾起了一些武者深遠的回憶。
秦劍如今的實力,簡直可以用恐怖來形容,才二十歲不到,就已經達到了二品宗師的地步。
李凌虛聽聞到秦劍乃是來自秦家,也是想起了當日斬殺秦安三人,心道:“莫非他知曉我殺了秦安?專門前來報仇?”
李凌虛心有疑慮,畢竟,自己那一日是使用過噬鬼刀的,斬殺秦安當日也是有著不少活口。
以秦家的勢力,知曉秦安遇害,隨便一打聽,恐怕就已經是知曉了。
李凌虛也是倍感頭痛,莫名其妙的招惹了這樣一個敵人,難怪了。
那華袍老者好像是天武館的,對那秦劍都是恭恭敬敬,莫非秦劍是天武館的人?
據他所知,天武館只是一個王朝用來盈利和管制的一個地方,并不是一家勢力。
難道說,這其中另有門道?
“讓開讓開!”
就在李凌虛沉思之時,前方傳來一陣哄鬧,人群猶如潮水般向兩邊退去,李凌虛也是被寧小魚拉著站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