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天元道觀,里面怎么傳來了鷹啼之聲?
難不成,那兩只碰瓷的家伙,今天又換了一家道觀碰瓷?
江云推門而入,快步來到道觀后院,他一眼就看見,張師叔正在逗那只鷹隼玩。
“小子,去武當派把事情都解決了?”
“對,都完美解決了,師叔,你這……”
“你先別說話,我給你解釋。”張圣嘆道長舉起手上的燕隼,熱情介紹起來。
這只燕隼,昨天晚上飛進道觀之中,還抓了一只老鼠邀功,對人相當親近。
他決定,收養這只燕隼,養在道觀玩。
“小子,你好好看看,這只燕隼,多么神俊啊!”
燕隼看著江云,眨了眨眼睛,表情相當的無辜。
這,這還真的是比貧道先到家啊!
直播間的水友先是覺得這只燕隼有點眼熟,無人機鏡頭湊近之后,給了一個特寫鏡頭。
燕隼身上,有點禿,八成是實錘了。
“臥槽,這只家伙,還真的賴上道長了。”
“好家伙,那扶墻都不服道長的小眼神,真的是絕了啊!”
“燕隼:哼,我以后吃住就在天元道觀了,你能奈我何?”
“道長,你就養著吧,你們是真的有緣分。”
“人海茫茫都能找得到老窩,難道天元道觀的事業編,已經在動物圈傳開了嗎?”
“養這只東西,會不會進去踩縫紉機?”
“張三表示:這只燕隼我沒養,他就是賴在我家了,還吃我家喝我家,那個能不能給點飼養補貼?”
江云看著師叔顯擺的表情,他用手捂著額頭,無奈的進行解釋。
張師叔聽完之后,并不覺得燕隼在碰瓷,反而覺得很有緣。
他心中已經做了決定,不管怎么樣,都要留下這只燕隼。
“師叔,您留下這只燕隼,我沒意見,對了,您有沒有看見一只貓頭鷹?”
“看見了,那只貓頭鷹昨天晚上,一頭撞進了你的屋子,現在還躲在里面不出來。”張圣嘆道長說道。
他指了一下江云的房間,好好的窗戶,現在多了個大洞,玻璃渣子落了一地。
江云連忙進屋查看,他進屋的第一眼,就看見了那只貓頭鷹。
跟燕隼比起來,貓頭鷹就顯得懶散很多,目前正以葛優躺的姿勢,伸長著腿,癱著躺在桌子上。
它好像開始平躺了,哪怕人進來,也沒打算站起來,就是點了一下頭,表現的相當社會。
江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上前準備拎起貓頭鷹,給這家伙檢查一下身體。
貓頭鷹見江云真的動手,立刻站了起來,然后躲著桌子的角落里,瑟瑟發抖。
直播間的水友,此時已經笑瘋了。
它們也是大開眼界,第一次看見貓頭鷹用葛優躺的姿勢,躺在桌子上休息。
這玩意,不應該都站著睡覺嗎?
“誰能告訴我,為什么這玩意兒選擇躺著睡覺?”
“貓頭鷹:我在野外也想躺著睡覺,問題是沒那條件啊!”
“我記得有一只貓頭鷹的媳婦還在家,等著老公回來,不會是這家伙吧?”
“好家伙,這妥妥是來報仇的了。”
“貓頭鷹:“道長,我看你家有吃有喝,日子越來越有判頭了,我想留在這里,你看刑不刑滑稽”
“這貓頭鷹不是正經貓頭鷹,那有正經貓頭鷹橫躺著睡覺啊!”
“笑死,哪怕道長功夫超絕,當今難逢敵手,他敢動這只貓頭鷹嗎?”
江云看著房間的一地碎玻璃,臉上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他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修行中人,一定要戒驕戒躁,不可爆粗口。
最主要的是,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