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開車的時候要聽一聽廣播電臺,孟飛都不知道還有什么時候需要用到這個。
但不得不說,如果用收音機的方式來遠程控制這些人偶,是非常聰明的。
在這個世界上無線電管理非常嚴格。不可能隨便做一個通信裝置,然后堂而皇之地在大街上用。
各種頻段用來做什么用途,允許哪些人、什么設備用,都是有規定的。如果你亂來,就有可能會干擾到正常設備甚至發生危險。有關部門就會找上你。
赤烏人要暗地搗亂,就要盡量掩人耳目。如果他們直接給人偶插一個手機芯片聯網,就會留下超多的痕跡。
手機有購買手機卡入網的記錄,還有連接各個基站的日志。一旦追查起來,他們很多行為就會被曝光。
而收音機這個東西,隨便誰買幾個幾塊錢的零件就能拼出來,沒人會管。
廣播信號里摻一點雜音,誰也不會在意,數據就可以借此發下去了。
要說唯一缺點,就是只能接受命令,不能答復,只是個單向的溝通。
這個沒有關系。更新軟件、清空數據,這些都只要能接收數據就足夠。
“那他們收音的頻道是?”孟飛問。
如果知道他們收音的頻道,就知道了往這些人偶下達指令的人所播放廣播的頻道。順藤摸瓜,說不定就能抓出幕后的操控者。
“這個頻道也是由程序設定的。設定的配置和設定過的記錄都一起被清空了。”
陳晗無奈地說。
“如果說軟件被抹掉了,那硬件呢?”
孟飛趴在會議桌上,一邊啃漢堡,一邊問。
“從硬件上有沒有辦法證明這是哪里生產的?”
赤烏人芯片上的后門完全可以解釋成無心的漏洞。同樣他們也沒辦法抓到一個人偶就說這是赤烏人干的。
赤烏的人偶最有名,但能做人偶的并不只有赤烏人。論大規模制造的水平,青芒國內樅東省大大小小的代工廠甚至更有嫌疑。
空氣中彌漫著蕭涵剛剛搬運進來的銀拱門套餐的香味,而陳晗正餓得很,但他還在給大家介紹人偶上的發現所以不能吃,只能先含淚忍著。
“這個還在分析中。我粗看了一下,基本不能。
“整個產品做工非常精細,但更像是一個原型品。小到螺絲之類的零件,大到電路板、芯片,全都不是常見工藝。應該是某個地方完全自制的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