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庵歌姬:“……”
懂了,這也是個大腦不正常的。
也對,當(dāng)詛咒師的大腦沒幾個正常的。
“說——你們來了多少人,有什么目的?”
強忍下吐槽的心,真依把姐姐的問題重復(fù)了一遍。
想了想,又補上一句:
“你不是希望我把你當(dāng)成素材嗎?告訴我答案的話,我可以考慮。”
有一說一,真依這方面的段位確實比姐姐高。
知道抓軟肋,給予希望,偏偏又沒真的答應(yīng)什么。
腦子不好使的組屋鞣造瞬間中招:“真的,我是來找五條悟的,我要把它的骨頭拆下來做成衣架,一定會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做衣架為什么要設(shè)下‘帳’。”庵歌姬手指天空,“你要找的人都被擋在外面了。”
“蛤?還有這種事,我說五條悟怎么一直沒來呢……那個繃帶男,竟然敢騙我,給我等著,我已經(jīng)把你的骨頭拆成八塊,不,十六塊。”
組屋鞣造瞬間炸毛,雖然沒有頭發(fā),但他體毛還是有一些的,可以炸。
和重面春太不同,組屋鞣造一看就是個急脾氣,不像是會說謊的樣子,庵歌姬嘆了口氣:“看來敵人有所防備,問不出什么來,那你們來了幾個人,這總知道吧。”
“知道,但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組屋鞣造不買歌姬的賬,沒本事,骨頭又不夠硬,哼,下等貨色。
“說!”真依眼睛一瞪。
“我說,我說。”光頭立刻認(rèn)慫,“來了四個,不,五個,我、春太、和我一樣強壯的老頭子,干巴巴的老太婆,還有老太婆的孫子。”
“她們?nèi)四兀俊闭嬉雷穯枴?
組屋鞣造搖頭:“不知道啊,我的任務(wù)是和春太一起行動。”
“五個人……”庵歌姬低頭思忖。
“一個氣息在東側(cè),兩個在西側(cè)。”真希微一閉目,重新睜眼時給出答案。
“你能感覺到?”歌姬訝然,她可是什么都沒察覺。
“可以。”真希點點頭,對著妹妹展露笑顏,“詛咒的流向,生命的氣息……‘天與暴君’的含義,我總算理解了。”
“‘天與暴君’!難道——”
歌姬瞳孔一縮,上上下下仔細(xì)打量著真希全身,她可是經(jīng)歷過那個時代的,“天與暴君”殺咒術(shù)師如殺雞的時代,直到被天才少年五條悟終結(jié)。
“雖然不知道你們是怎么做到的,但這是今天最好的消息,真依和我一隊去西邊,真希獨自一隊去東面,把詛咒師一網(wǎng)打盡。”
真希問:“那個特級咒靈怎么辦?根據(jù)我的感知,那邊的狀況似乎不太好,大家都受了不輕的傷。”
“那邊交給憂太同學(xué)了,我們說好的。”
聽到歌姬的解釋,真希不僅沒有釋然,反而眉頭皺得更深。
“憂太?他確實有能力對付祓除特級咒靈,但我沒有感知到他的氣息啊,簡直就像不在‘帳’內(nèi)一樣。”
“納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