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話都不會說。”冉姣嗔怪了一聲……她感覺王棄在逗她,但情況至少是真的不壞。
王棄好笑地說道:“主要是真的太順利了,簡直比我預想中最好的情況都要順利?!?
“對了,水閣中關著的那家伙直接沉湖里去吧,他已經沒用了……這次的事情那陸貔應該也討不了好處。”
“可以不用擔心有人能再威脅我們的安全了?!?
王棄一口氣說了很多。
他挑一些能說的都給冉姣說了,哪怕一些不能說的他也說了……反正是阿姣姐,他為什么要瞞著?
“姣姣,快帶阿棄來喝粥!”
一直到天色光亮,阿母喊他們去朝食了,他們才反應過來兩個人竟然在后門口坐了那么久……
“羞死人了,阿母肯定以為我們在干什么什么的……”冉姣忽然間羞澀了起來。
王棄也是有種尷尬的感覺,不過很快他就覺得這有什么好尷尬的?
“說不定阿母還希望我們早些那什么什么呢!走了,這一夜的結果很快就能知道了,我們先用了朝食耐心等待就行?!蓖鯒壚㈡憔妥?。
冉姣就覺得這破人怎么臉皮這么厚,這種事情就不能照顧一下她這個女孩子的面皮么?
……
朝食的時候劉氏阿母吃得是有滋有味,她就喜歡看小夫妻兩恩愛的樣子……什么?還沒正式辦婚禮?
婚禮那是什么?
阿母表示那種東西才不重要,窮苦人家一起吃一頓飯,然后住在一起就是一家人了。
一頓朝食速度地吃完,然后看著外面天色放晴了,王棄就好心情地躺在院子里曬曬這東日里的太陽。
這才是這個時代正常該有的生活嘛,那種為了生計打生打死的日子都是假的!
就在這種情況下,一個灰頭土臉滿眼血絲的老男人跑了進來。
王棄看到了這人,忽然間才想起了還有老包這個人……
老包毫不客氣地在他旁邊坐了下來,然后帶著一種濃濃的幽怨道:“我在相府忙碌了一夜,你倒是好,直接就回來休息了?!?
王棄懵了一下,隨后醒悟原來他是把老包忘在了相府啊……
這時冉姣看了過來……她留下去疾在那跟著先生習文學字,走了過來就問:“老包你剛從長安回來,可知那邊現在是個什么情況?”
老包的表情有些僵硬,應該說是與完全婦人裝扮的冉姣相處很不適應……他莫名其妙地有些緊張,因為冉姣在脫下戎裝換上紅妝后露出的柔媚情態令他有些手足無措。
他只能轉頭看著那清爽的天空仿佛在遠瞰長安一般地說道:“今日早朝那是聽說出了大事的,丞相竟然指使家人走私鹽鐵牟利,還有私自買賣軍需,拖延北伐籌備,里通外敵……一系列的罪名全部坐實,被憤怒的陛下下令當庭腰斬了!”
“那個慘啊,聽說一直爬到了未央宮主殿門口才堪堪咽氣?!?
王棄默默地聽著,他知道那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情……冥冥之中自有感應,他在那時就覺得身上一輕似是放下了一些東西,便知道那是劉屈的這條因果斷了線。
不過劉屈竟然是當庭腰斬,看起來這次陸徹真的是氣得不輕。
老包話還沒完,他繼續說:“那相府一家也是慘,全家老少不分男女全部問斬,就是仆人也沒放過?!?
“而且還特意為此開了本朝誅連的先河,將那劉屈的九族都全部問罪?!?
王棄聽了也是有些悚然……如果說相府滿門抄斬還算是正常的判決,那么這誅連九族就純粹的泄憤了。
但那是皇帝,他要泄憤就泄憤吧……
王棄聽了也只是感慨一下之后就沒什么反應了,倒是冉姣有些吃驚地問:“這似乎,有些過份了?”
老包點點頭道:“是啊,禁止誅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