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注意。
畢竟,他可是一心打算在高層混,順便享受那些腐朽而奢侈的上流生活,不懂禮儀豈能加入這個圈子?
他可沒有那種穿越過來,就要改天換地,革除社會弊端,帶領(lǐng)人民當家作主的想法。
扯淡!
那是違反社會發(fā)展規(guī)律,能有好果子?
不信邪的人,去看看王莽的下場好了!
這卻不提。
一邊坐下,邢道榮一邊心中暗道:
“劉度找我能有什么事情?劉備軍不是已經(jīng)退去了嗎?不過我倒是有事情!”
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提出辭呈,但人家剛剛蘇醒,怎么也要聊一會再說,是以暫時坐下,看劉度究竟想說什么。
身為堂堂零陵上將,他可是一個有禮貌,有涵養(yǎng)的人!
劉度在病榻上見邢道榮言行恭順,禮節(jié)周到,不僅更加滿意,遂開口道:
“安民將軍,這番抵御劉備侵襲,全賴將軍之力,前日又為吾一家費心,度謝過將軍了!”
話畢,劉度在病榻上伸出顫巍巍的雙手,勉強做了個拱手禮。
邢道榮連忙起身,說道:
“使君萬勿如此,適才已說了,此皆榮分內(nèi)之事也,不敢當使君大禮!”
聞得此言,劉度微微一笑,經(jīng)過劉巴此前的一番講解,加上邢道榮當下的表現(xiàn),他主意已定。
“將軍請上前來!”
半躺在病榻上,劉度向邢道榮招手說道。
邢道榮有點摸不著頭腦。
“劉度要做什么?”
心存疑惑,但他的動作倒也不慢,上前幾步,來到了劉度跟前。
“使君有何事吩咐?”
邢道榮問道。
劉度卻沒有回答,而是伸手遞向一旁。
在他旁邊隨身服侍的一名仆人,連忙將一個木匣遞給了劉度。
邢道榮注意到了那個木匣子,見其顏色古樸,似有些年歲了,不由奇怪。
“劉度要送我東西?里面是什么?”
“安民將軍!”
從仆人手中接過木匣,劉度說道:
“度無能,以致被賊將所傷,如今重傷垂死,不堪重任,安民將軍乃我零陵望族,德廣才高,可領(lǐng)零陵,還望莫要推辭!”
話畢,劉度將手中木匣向邢道榮手中遞來。
“這……!”
邢道榮先是一陣發(fā)蒙,隨后大吃一驚。
劉度此舉,分明是要將零陵太守之位讓給他啊!
驚愕之余,眼光掃向那個木匣。
那木匣中所盛之物,不用說,一定是太守印綬。
我去!
邢道榮心頭劇震。
“沒想到我也能享受劉皇叔的待遇!”
當年劉備帶兵救徐州,徐州州牧陶謙可不就是這么做的么?
剎那間,邢道榮有種答應下來的沖動。
他一直想搞個太守當當,現(xiàn)在有人送到手中,豈不妙哉?
“不對!”
邢道榮瞬間反應過來。
“零陵豈能和徐州相比?區(qū)區(qū)一個小郡,東吳和劉備就在旁邊,當了零陵太守,和在火上烤都沒什么區(qū)別!”
他可是記得,原本時空中,整個荊州都處于戰(zhàn)爭的核心,一會是劉備,一會是孫權(quán),雙方拉鋸,簡直就沒有個消停的時候。
這倒罷了,他可是打算回家等待劉皇叔的招納,還指望劉巴帶自己去見曹丞相呢,要是當了零陵太守,還走的了么?
太守之位雖好,但零陵這個太守,顯然不怎么好!
“以我現(xiàn)在頂級悍將之能,在哪不能當太守?沒必要捆在這里!”
“不可!”
邢道榮幾乎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說道:
“萬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