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損了七千人馬,想短時間補充可不容易。
但這幾年,各地田畝產量倍增,糧食充裕,卻讓短期擴軍成為了可能。
柴桑。
“公瑾身體大好,當真是我江東之辛,主公之福也!”
趕來探望周瑜的步騭,見周瑜已經能在侍女的攙扶下行走,不由大喜說道。
往日里姿質風流,氣度寬宏,風度翩翩的周公瑾,此刻卻面色蒼白,氣息虛弱,聞得步騭之言,笑道:
“謝子山吉言,某箭傷雖愈,毒卻未除,尚需一些日子將養才能痊愈!”
的確,經過數月修養后,中箭部位已經痊愈,看起來,似乎再將養一段時間就可痊愈。
此刻的周瑜,完全沒想到,自己已經命不久矣!
因為,這些日子以來,箭毒已經滲透臟腑,周瑜的病看似在好轉,其實臟腑卻在日益衰竭,只是外表上看不出來罷了。
否則,真當周瑜氣量那么狹小啊,原本時空遇到一些事情就被氣死?
不至于,周瑜氣量寬宏,那是出了名的!
真正要他命的,是那不斷滲透臟腑的箭毒!
“子山,聽說零陵出了個邢安民,為人高風亮節,三讓零陵,你前段時間的籌謀失敗了吧?”
周瑜笑道。
“此事透著蹊蹺!”
聞得周瑜詢問,步騭皺起眉頭,說道:
“細作來報,路田兩家夜襲太守府,欲挾持劉度改投我江東,可吾只是讓他們勸劉度降我江東,并未令其行此下策!”
“再說,零陵外有邢安民執掌軍隊,內有劉子初和劉南和主持城內秩序,路田兩家不過私兵數百,又哪來的成功可能?”
步騭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
“哈哈哈哈!”
誰知,周瑜聽了卻哈哈大笑,指著步騭說道:
“子山,你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
末了,見步騭還是一副不解的樣子,不由提醒道:
“子山,忘了劉子初是何許人乎?”
“劉子初?”
步騭低頭想了想,隨即恍然大悟,抬頭看向周瑜,說道:
“公瑾,你是說……!”
“哈哈!”
周瑜再次大笑,說道:
“不會有錯,那劉子初,乃心向曹操之人,他在零陵能有何圖?還不是為曹操馬前卒罷了!”
“路田兩家私自行動,夜襲太守府,又被邢安民解救,此必為劉子初之計!”
周瑜斬釘截鐵的說道:
“劉度乃無大志之人,既惡了劉備,自然只有投向我江東一徒,劉子初卻利用路田兩家之手,令劉度恨我江東,從而斷了投我江東之心!”
“哼!”
周瑜不屑的說道:
“劉子初自作聰明,企圖令零陵,乃至荊南,為曹操南方屏障,以待來日曹操帶兵南下呼應,當真是可笑!”
“諒一區區偏僻零陵小郡,又豈能安然立足于我江東之側?”
“不說這些了,子山,你遠道而來,我們且去花園聽琴,近日,吾新得了一曲,正要與君共賞!”
周瑜對步騭招手,笑著邀請道。
他今日第一次能下床行走,心情愉快,不想說這些事情,再說了,區區荊南彈丸之地,順手拔之即可,又豈能入得他之眼?
“公瑾佳作,敢不先睹為快?”
步騭拱手笑道,隨之,和周瑜共同進入后花園。
“對了!”
行走間,步騭又說道:
“據說零陵新任之主邢安民,不僅勇武過人,力敗張翼德和趙子龍,還仁德廣播,不知公瑾如何看待此人?”
“呵呵!”
周瑜輕笑一聲,說道:
“小仁小義罷了,他日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