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
言下之意,自然是說,人家劉景升是何等人?你邢道榮雖然被封為荊南刺史,難不成也想得到這個待遇?
當然,‘宋公’再傻,也不可能這么說,但話中透露出來的意思,卻再明顯不過了。
“哈哈哈哈!”
邢道榮一陣大笑,說道:
“宋公說笑了,吾豈能和劉景升相提并論?只不過隨口一問罷了,請安坐!”
說罷,伸手示意‘宋公’落座,面色坦然,言語中無絲毫忤然。
但細心之人仔細觀察,則會發現,邢道榮雖然在笑,臉皮卻全然不動,屬于‘假笑’一類。
只是,他的皮膚粗糙,臉色淡金,又有一副濃密的如戟胡須遮掩,常人也看不出來其真實想法。
‘宋公’落座后,邢道榮看著這些人,表情不變,心中卻在快速思索。
“零陵內務,真特么一團糟,完全不在老子的掌控之下,就這,還是有劉巴、劉邕的操持才維持住,繼續下去可不行!”
“不過,這是時代的特征,世家本就掌管一切,老子手下又沒什么能人,連忠心之輩也乏善可陳,倒是急不來!”
搖了搖頭,邢道榮深知,現在不是去想這些的時候,便將其放置一邊。
“如此,諸公多多辛苦,請繼續為我零陵籌謀,為百姓謀福!”
問了一遍零陵當前各項事務后,邢道榮沒有提出什么意見,也未多說,很快便拱手發出‘逐客令’。
“敢不為使君分憂?”
眾人紛紛起身,向邢道榮拱手告辭。
“子初先生,南和先生且住,吾有要事相商!”
臨了,邢道榮叫住了劉巴和劉邕。
……
會客室。
“吾初為荊南刺史,統領四郡,然,朝廷遠在江北,鞭長莫及,又有江東,劉備不服朝廷,不知該如何自處,還請兩位先生教我!”
將兩人引入會客室,各自落座后,邢道榮拱手問道。
聞得此問,劉巴和劉邕對視一眼,各自沉吟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