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皆是一片水霧,女子的身影極其模糊,幾乎只看得見一個人影。
三人想要看的更為真切些,紛紛往窟窿眼里湊去。
“哎呀你別推我,往邊上挪點!”
“憑什么呀,明明是我先來的!”
“臥槽,你倆別擠了,我快擠成人干了!”
三人你推我我推你,他們趴在木墻上一個勁的擠。
終于,老舊的木墻承受不住了,發(fā)出了一陣“嘎吱”聲。
隨后木墻“轟”地一聲向后倒去。
柳長卿他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隨著那單薄的木墻一同倒了下去,他們一個踉蹌摔進(jìn)了木墻后方的女浴池里。
那女子嚇了一大跳,連忙一聲尖叫劃到浴池邊上用毛巾裹住自己的身體。
隨后柳長卿和趙伏天把頭伸出了水面,兩人都摔進(jìn)水里嗆了好幾口水。
“咳……咳,嗆死小爺我了,差點就交代在這里了,你他娘的擠個毛啊,看你干的好事!”柳長卿沖趙伏天罵道。
“你丫的好意思說我,就你擠得最兇!”趙伏天不服氣的罵了回去。
隨后他倆才想起什么,連忙向女子那邊看去。
這不看還好,一看兩人都嚇得一個激靈,他倆這才發(fā)現(xiàn)這女子便是葉傾嵐!
此時她正裹著潔白的毛巾,滿臉殺氣的瞪著他倆。
葉傾嵐的雙拳緊握,面色極其陰冷,她氣得渾身顫抖,咬著牙關(guān)低吼道:“柳長卿、趙伏天!你倆想死是不是!”。
柳長卿和趙伏天嚇得身子一顫,同時說道:“誤會,誤會!”。
“哦?誤會?”說著葉傾嵐還順手提起邊上放著的一桿紅纓長槍向柳長卿二人走去。
他倆這才注意到原來邊上還放著桿長槍,哪有人洗澡還隨身攜帶武器的?!
“大姐頭饒命,大姐頭饒命,我們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柳長卿苦笑道。
葉傾嵐抬起長槍指著他們兩個喊道:“饒了你們?沒那么容易!罰你們今晚不許睡覺,在院子里給我扎馬步,頭上還得頂一個罐子,一直站到天亮,期間若是罐子掉下來摔碎了,就加罰一個時辰!”。
柳長卿和趙伏天一臉苦逼樣,無奈地喊道:“是,大姐頭!”。
隨后他倆才反應(yīng)過來,不對???怎么才我們兩個人?
他倆面面相覷,隨后才發(fā)現(xiàn)自從他們兩個掉進(jìn)水里后就一直沒見著洛臨淵人了。
他倆猛地一回頭,卻見洛臨淵不知何時坐到了沈墨秋旁邊,正一臉愜意的享受溫泉。
沈墨秋也才發(fā)現(xiàn)身旁不知什么時候坐了個人,也是一臉驚疑。
柳長卿和趙伏天一副吃了shi的表情,心中不知問候了洛臨淵祖上十八代多少遍。
“怎么?你們兩個還有意見不成?”葉傾嵐望著他倆語氣冰冷道。
柳長卿和趙伏天連忙搖手:“不敢,不敢!”。
……………
沐浴之后,此時已經(jīng)深夜,眾人都往各自的房間走去。
趙伏天右手握著塊極厚的板磚正準(zhǔn)備去找洛臨淵談?wù)勅松?,卻見洛臨淵早已灰溜溜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時柳長卿提著兩個罐子沖趙伏天喊道:“日天兄,來吧,開始頂罐子扎馬步了!”。
趙伏天頓時破口大罵了一聲:“老子叫趙伏天,別特么叫我日天兄!”。
“好的日天兄!”柳長卿咧嘴一笑,他將其中一個罐子甩給趙伏天。
趙伏天扶了扶額頭嘴角一陣抽搐:“他奶奶的,老子真想醞釀下好好罵幾句!”。
房間內(nèi),洛臨淵躺在床上望著屋頂發(fā)呆,“不知懷安那小子有沒有安排好他自個兒的計劃,不過應(yīng)該也沒啥大問題,倒是這里是真不錯,遠(yuǎn)離腥風(fēng)血雨的戰(zhàn)場,沒有殘暴的屠殺,而且這里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