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在古代做美膚顧問
王士斛被禁了足,有空在家將王毓秀好好盤問了一番。
王毓秀這些時日都非常開心,眼見她在閨中的地位又恢復往昔,而且也不聞針對林汝行的謠言有反轉的跡象,難得的清凈。
尤其是聽王士斛說:照我兩次進宮的情形來看,皇上好像很中意和平郡主,你千萬招惹她,免得她以后發跡就會對你不利。
王毓秀不以為然,六宮之主陳皇后是三公之女,背后有龐大的娘家背景撐腰,還有入仕的弟弟是皇上眼前的紅人,即便如此尚且需要在宮中謹小慎微。
而其他幾位得寵的妃嬪,要么嫡系有襄助之功,要么有子嗣傍身,個個不是等閑之輩。
別說皇后娘娘不會那么爽快地讓林汝行進宮,便是讓她進了,她一個家中沒有父兄,族中沒有后臺的女人,皇上怎么會重視她?
當今皇上不是個貪戀美色的人,三宮六院比她顏色嬌美的妃嬪多了去了,也未見皇上有多偏寵,林汝行就算有點小聰明讓皇上賞識,也不會得意多久。
當然,如果皇后娘娘有本事,把她支回蘄州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最好了。
窮鄉僻壤出來的野丫頭,能來一次京城面圣,已經是她天大的運氣。
她明白之前自己是操之過急了些,所以非但沒達到目的,還被殿下窺破,從而厭惡她。
但現在不一樣了,她應該像爹爹說的那樣:高瞻遠矚安于得失。
……
葉沾衣洗脫了罪名,林汝行也去跟皇上請求離宮。
“你急著回去做什么?”
祝澧好像有些不耐煩,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她只好更加恭敬地回話:“已經在宮中攪擾皇上三日,臣女心中忐忑,萬不敢再耗費宮人們的心力來侍奉。”
我在宮里住的這幾次,您特意給我找個地方下榻,還要安排宮人伺候,又去找人做吃做喝,還要去討穿的玩的……
是大大的資源浪費,窮人家的孩子受寵若驚壓力山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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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耽果然被史進一句話搞成了悶悶不樂,而且不樂一直持續到第二天。
怎么說呢,其實祝耽自己也煩啊,可是目的沒達到,不能放棄呀。
以前他但凡做一點明火執仗的事,就要被王士斛一黨輪番給皇上遞狀子告狀,要么就是直接在早朝時參奏他。
現在王士斛一死,朝中大臣再無人敢置喙他一個字,就算他天還大亮著去逛青樓都沒人跟皇帝提一個字。
這分明是一點都不合理。
史進告訴他,這很合理。王士斛被殺頭抄家,誰看不出來是太子殿下和祝耽合力促成的?即便他們知道王士斛有叛國的實證,也仍然覺得能這么利索地扳倒兩朝宰相不是一般人可為,從王豹手指縫里摳出三十萬、給中常侍送挽聯、賣光祿大夫的私宅、瓦解王士斛的朝中黨羽、送王士斛上斷頭臺,樁樁件件下來誰還敢惹他呢?
祝耽氣地說:“要不你去參我得了。”
史進抄著手:“那也得有人信呢,沒準又以為咱倆搞什么把戲呢。”
“你跟皇上保證千真萬確不就行了?”
“殿下,屬下可以去參你,我就怕我參了你,皇上還沒給你治罪呢,滿朝文武都要跪地給你求情了,這種巴結殿下的機會可不是常有的。屆時皇上不明所以,還以為你把王士斛扳倒,是為了取而代之繼續拉幫結派,結黨營私呢。本來殿下現在就是皇上手底下最熾手可熱的紅人,要是出現這樣的狀況,皇上難免會覺得你倚功造過,以后就會防備著殿下成為第二個王士斛呢。”
祝耽想了想:“行啊你,長腦子了。”
“反正殿下死活不告訴屬下到底因為什么非要去春芳院。”
話音未落,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