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在古代做美膚顧問
在王士斛的一眾擁躉中,光祿大夫戚無顯是最會說軟話,最愛辦硬事兒的,而且極其記仇。
王士斛知道他這次被葉沾衣擺了一道肯定會忍不住報復,便找人悄悄給他送了口信,讓他稍安勿躁伺時而動。
戚無顯讓人回信,說讓王相放心便是。
然而他背著王士斛去葉沾衣下榻的客棧去了一趟。
葉沾衣倒是卻沒有想到他還敢來,起身前就將桌邊的匕首偷偷納進了袖子里。
戚無顯倒是不客氣:“葉大人還真是深藏不露,你手下那個隨從小廝,想必是個高手吧?一直在我府上關著,半截里還能跑出去接個活,襲擊王相千金的馬車,污蔑王相的親隨是截殺張子瑞的殺手,完了事還能悄無聲息地又跑回我府上繼續裝傻……”
葉沾衣聽他說得越多,臉上的笑容越深:“戚大人所言差矣,真正的高手怎么會出這么大的紕漏被人識破呢?看來他還是廢物了點,虧了昨天他還有臉來向我邀功。”
戚無顯的臉拉得那么老長,不情不愿地從胸前掏出一方小木匣。
他將木匣擱在葉沾衣的桌前。
葉沾衣拿眼瞄著他,一邊用一根手指輕輕掀開了木匣蓋子。
里邊有一紙書信,書信底下還壓著一枚五色縷。
戚無顯暗示他將書信拿出來看,葉沾衣片刻讀完,又重新折好:“保舉我做五營校尉?光祿大夫的手恐怕伸不了這么長吧?”
看來戚無顯是做了功課的,知道自己志不在戶部,而是前線,倒是
史進一路上沒精打采,春芳院這個地方實在是耗盡了他所有的耐心。雖然同是男人,但是他向來對歌舞清音不感興趣,對青樓女子更是敬而遠之。
祝耽看出他不耐煩:“其實本不該次次綁著你過來,只是你知道我沒有武功,若是有任何危險,還得靠你救我一命呢,你不跟來,殿下我要是命喪春芳院……”
史進趕緊打斷他:“殿下說什么呢,有我在,肯定保殿下性命無虞,就是一個小小的春芳院,若實在打不過,我就報出殿下官名,屆時恐怕都不用屬下動手,嚇也能嚇退他們。”
祝耽仰天一笑:“你錯了,若真想避免沖突,報你的官名可比我的有用多了。”
“殿下開玩笑,京中誰人不知戶部侍郎的威名,屬下不過一名親軍而已。”
祝耽糾正說:“正因為你是親軍指揮使,內臣外官都動不得你,打你不亞于打皇帝陛下的臉,無人敢放肆。”
史進恍然大悟,頓時得意地開懷大笑。
春芳院一切如常,他們趕到時秦悅人正在臺上表演,祝耽把春芳院里里外外都打眼看過一遍,問史進道:“你有沒有在這里看見白麗麗?”
史進也打量了下四周:“會不會在哪個客人的包廂呢?”
祝耽朝他挑眉示意,史進馬上裝作喝醉的樣子,挨個包房去敲門。
兩盞茶后,史進來回話:“殿下,所有的房間我都進去看了,沒有白麗麗的蹤跡,難道已經被太子洗馬的人擄走了?不至于這么快吧?”
祝耽讓他在對面坐了:“我讓車夫用的小車送她回的春芳院,隨后我們沒怎么耽擱就坐著府上最大的馬車過來,按時間來推測,我們到來時,她也就剛到春芳院,可是我們找了一個遍,卻找不見她的影子。”
史進手指輕點桌子,想了半天還是不解:“殿下是想說什么?”
祝耽沒說話,又沖舞臺上點了點頭:“你看,秦悅人表演完了。”
史進抬頭朝前方看了兩眼:“殿下,太子洗馬的人今天也沒來。應該是還沒懷疑到秦悅人頭上。”
“好,那我們就回去吧。”
史進驚詫:“這就走了?那我們何苦來這一趟?”
“說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