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個激靈,聲音顫抖的說,“你先把你手上的東西放下。”
藍鳳晃了晃手中赤紅色的瓶子,“你說它?這可是好東西。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弄到的。”
說完,藍鳳打開瓶噻,將里面的紅色藥膏灑在了我的傷口上。
和剛才那火燒般的疼痛不同。這紅色的藥膏接觸到皮膚后奇癢難忍。我本能的去抓、屁、股上的傷口。但藍鳳手急眼快,扯下床單迅速將我的雙臂反綁。
“啊。救命啊。”我如同殺豬般扯著脖子吼道。
藍鳳拍了拍我身后的傷口,“聲音再大點兒。讓你的‘左鄰右舍’都來欣賞一下你這位光腚娃娃的風(fēng)采。”
我翻過身,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你個不要臉的鳳姐,再這樣折磨我,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咬舌自盡。”
藍鳳輕輕俯下身,一頭烏黑的長發(fā)在我頭頂輕輕舞動,“你咬啊。”
眼見這娘們硬的不吃,我只好厚著臉皮再次服了軟。“干媽。祖宗。你到底想怎么樣啊?”
“給你治傷啊,你得說謝謝。”藍鳳溫柔一笑,再次將我調(diào)轉(zhuǎn)過來,按壓著我屁、股上的傷口說。
“我特么感謝你八輩祖宗。”我被動的趴在床板上怒道。
藍鳳戲謔的笑了笑,“呦。你這表情就跟東北的春天一樣陰晴不定。你說讓我怎么對你好呢?”
“你別管我,就算是對我好了。”我哭笑不得地說。
藍鳳搖了搖頭。遂掀起我的、上衣,在后背上也涂抹了大量的紅色藥膏。
身后起初奇癢難忍,但片刻不到,又如動物銳利的爪子在撕扯般疼痛不已。
我本能的想翻過身把那些“藥膏”蹭掉。但隨著一陣香風(fēng)的襲來,一抹柔軟陡然壓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微微一愣。這種感覺我并不陌生。曾經(jīng)和趙婷纏綿時,也有被她從身后抱住的經(jīng)歷。而此時此刻,正和那觸感一般無二。
我顫抖著回過頭。發(fā)現(xiàn)藍鳳的短旗袍就扔在我右手邊不遠的地方。
“別動。忍一忍就好。”
溫柔魅惑的聲音傳來。暖著我的心酥**麻的。
“鳳姐,這紅色的藥膏又疼又癢,敷在我身上也就算了。你也趴上來干嘛?”我疼的渾身顫抖,大口、喘著、粗、氣說。
“你少說話。”藍鳳松開我手臂的束縛,轉(zhuǎn)而將我的手掌扣住。她身體和我一樣隱隱有些顫抖,明顯在忍受著和我同樣的痛苦。
“你不把話說明白,難道讓我在這兒白受罪不成?”我問道。
藍鳳緊了緊抓我的手,一股深藍色的火焰爆體而出。
我本不懼怕高溫。但此次藍鳳釋放的火焰極為霸道。仿佛要將我整個人從內(nèi)到外融化一般。
“只要忍一夜便好。不管多大的痛苦,我和你一起承擔(dān)。”藍鳳趴在我的耳邊,聲音細若游絲的說。
很快,我胸、部被“秦竹”抓出的傷口出現(xiàn)了細密的汗珠。緊隨而來的是傷口開裂,不斷有黑色的血液從傷口滲透出來。樣子極為可怖。
我掙扎的想要站起來,但藍鳳將我壓制的死死的,一點活動的余地都沒有。
很快血水和汗水越來越多,最后甚至將床上的被褥全都沁透了。
我趴在床上呼吸都有些困難。如果世界上有最幸福的死法。那莫過于疼個半死癢個半死,再熱個半死,最后被一個妖艷、絕、倫、的女子壓死。
我緩緩閉上雙眼。多想無益,這樣被藍鳳鉗制著,我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也將要在那疼痛與奇癢的交織中失去意識。
然而正在此時,藍鳳的體溫驟然升高了數(shù)倍不止。足以融化鋼鐵的溫度,仿佛要將我和她徹底融為一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