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還在洋洋得意。轉眼間便被我踢出五米多遠。身體如同鉛塊般重重的砸進墻體的纖維板中。
范玲驚得話都說不出來。扯著光頭大漢的胳膊,不斷的向后退。
“你,你別過來。這可是倩姐的場子。她老人家你可得罪不起。”范玲支支吾吾的說。
“倩姐?好。我看她有沒有膽子出來。”我步步緊逼的向他們二人走去。凌冽的殺意,毫不加掩飾。
“這是誰到我這兒來大鬧天宮啊?”
我微微仰起頭循聲望去。樓梯的盡頭出現了一個朱紅色紗裙的裙角。
隨著那紗裙主人的移動,一位雍容華貴且一頭短發的女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她大概30多歲。露出的胳膊上燙滿了煙花。一頭短發被染成了紅色。這個人看著很眼熟。可一時卻又想不起來是誰?不免盯著她多看了兩眼。
“你就是倩姐?”我冷聲問道。
倩姐垂眸居高臨下的望著我。片刻不到,那心如止水的臉龐突然泛起了驚濤駭浪。
“怎么是你?”
“什么你呀我的?少跟我裝蒜。今天不交出我要的人。你們這浴都就算是開到頭了。”我指著后者怒罵道。
范玲見到倩姐如同見到救星般撲了過去,“大姐,這就是那個惹我的人,您快找人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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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范玲的話還沒說完。一記響亮的耳光已經拍在了她的臉上。
范玲被打的原地轉了個圈兒。滿臉驚愕的望著倩姐。“姐,你打我干什么?”
倩姐沒有理會范玲,腳步有些踉蹌的挪到我面前。這個女人風韻猶存。突然離我這么近倒讓我有些尷尬。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有些警惕的問道。
“恩人。你不記得我了?”倩姐聲音顫抖的說。
“恩人?我什么時候成了你恩人了?”我滿頭霧水的回復道。
倩姐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向著二樓高聲吼道,“瀟瀟,快下來拜見你再生父母。”
沒過一會兒。樓上便跑下來一個身著卡通裙子的小姑娘。那孩子大概七八歲左右。大眼睛高鼻梁,樣子說不出的可愛。
女孩兒走到倩姐身邊,仔細的打量了我一圈。隨后跪倒在地,“謝恩公再造之恩。”
范玲見此狀況同樣是一頭霧水,“倩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
后者試探性地拉起我的手,“恩人。您記不記得,在冰城你曾經救過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
我趕忙將孩子扶起來。盯著面前女子的面容,腦中閃過了無數的思緒。那時我剛剛出獄。受獄友之托,卻實解救過一個帶著孩子的、妓、女。可她那時形如枯槁,和現在的高貴氣息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
“秦倩?你是秦倩?”我試探性的問道。
名為倩姐的女人重重的點了點頭,“對,我就是秦倩啊。”
“你怎么會在這兒?”
“這個說來話長。你看,我這大廳里供奉的“神像”就是你和藍鳳姑娘。你們倆都是我的恩人。我每日虔誠的上香,只希望你們能一生平安。”秦倩緊了緊我的手道。
難怪我覺得那兩座造像眼熟。原來是我和藍鳳。想到這我這個氣呀!我說這幾年運氣這么差?好好的活人被人供起來還有好嗎?
我有些不客氣地抽回手掌,指著藍鳳的塑像說,“你為什么在這兒?其實我也不太關心。倒是你剛才把自己供的恩公給抓了。現在能把她還給我嗎?”
秦倩有些迷惑的望向光頭男,“光仔,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
光頭大漢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直過了十幾秒才指著“范玲”說,“都是她跟‘老四’合謀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