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就先回去吧。聽說今年第九號臺風‘美莎克’跑到了冰城。一會兒可能會有狂風暴雨,您受了寒涼也不好啊?!?
趙婷有些失落。這幾天來,她一直悶在病房里。剛出來透透氣兒,又得回去,是誰心情都不會好。
我有心想要勸慰幾句。但趙婷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便欣然一笑。“孩他爹,我要回去啦。你去門口給我買個烤地瓜,記得要熱的哦?!?
我點了點頭,快步去尋地瓜攤??稍诓贿h處的展柜前,卻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一個身著藍袍的女子身影。
我以為是跑丟的藍芝。想都沒想的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喂?你這小丫頭這幾天跑哪兒去了?”
“別靠近她。”
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女子的尖叫。而這尖叫的主人、正是剛剛進入孕嬰店的藍芝。
與此同時,身著藍袍的女子猛然回身。她臉上附著面紗??床磺迦菝?。只從影子里抽出一柄長錘,直砸我的面門。
我沒有防備。加之藍袍女子的偷襲又迅速。我愣在原地,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而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趙婷抽出身上的鋼鞭,纏住了藍袍女子的大錘。隨后用力向自己的方向一扯。
巨大的拉力,令大錘的方向發(fā)生了偏移。由于慣性恰好指向了手持鋼鞭的趙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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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二人有一些距離。那大錘根本傷不到趙婷。可藍袍女子突然用力錘擊手中的錘柄,與此同時錘頭的頂端,噴射出三顆鋼釘。目標正是對面的趙婷。
來不及多想。我一個箭步擋在趙婷面前。身上火焰流轉(zhuǎn),飛射過來的兩顆鋼釘瞬間被我釋放的火焰融化。
但出人意料的是,剩下一顆刻滿符文的“鋼釘”似乎不是普通金屬。穿透我的火焰不說,又穿透我的肩胛骨,無情的釘在了趙婷的胸口。
見此情景。二哥頓時火冒三丈。抖著一身肥肉沖向藍袍女子??赡桥訜o心戀戰(zhàn),一招得手后,跳出孕嬰店的窗戶,迅速向人群中逃竄。
藍芝同樣從窗戶飛身躍出,向藍袍女子消失的方向追去。
二哥有心想追,奈何速度根本不是藍袍女子的對手,只得作罷。
而我,趕忙回身檢查趙婷的情況。只見她倒在季影懷里,目光迷離,一支鋼釘已經(jīng)深深的嵌入了她的胸口。
“姐,姐…”我痛苦的呼喚,可后者就是沒有絲毫的反應。
“快去找程雅靜?!奔居疤嵝训?。
我近似癲狂的抱起趙婷,向醫(yī)院跑去。一路上,趙婷雖然意識模糊,嘴里卻不斷重復著一句話。“讓我死,保住我的孩子…”
…
手術室門口。我焦急的等待著趙婷的消息。血液不斷從肩膀上的傷口滴落到地上??勺约簠s渾然不知。心中不斷祈禱著,趙婷會好起來的,會好起來的…
兩小時后,程雅靜無奈的從手術室出來。見她一臉的凝重,就知道情況并不樂觀。
“釘子拔出來了。還好五小姐身上的‘素紗禪衣’不是凡品。可以抵御一些銳器的殺傷性。否則鋼釘穿胸而活,神仙也難救。
可即使如此,五小姐仍然血壓異常,心臟更是已經(jīng)不堪重負?!背萄澎o將一顆鋼釘遞給我、無奈的說。
我攥著那枚帶血的鋼釘心如刀割?!八F(xiàn)在怎么樣了?”
“陷入重度昏迷。此時如果冒險剖、腹產(chǎn)。孩子不足月、恐怕無法存活。而這還不是最糟糕的結(jié)果。趙婷的血壓再得不到控制,她自己都是性命難保。”程雅靜低聲說。
我抓住程雅靜的胳膊、哀求道,“求求你了,一定要保住她的命。婷姐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我不能沒有她呀?!?
程雅靜嘆了口氣,眸光晶瑩的說,“醫(yī)生的本職就是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