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啃下一塊肉。這是一個從來都舍不得傷害我的女人。如此反常,所受的痛苦早已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圍。
程雅靜重新給趙婷戴上氧氣面罩,“好了,你們出去等吧。有問題隨時叫你們?!?
我不想離開,奈何程雅靜的堅持,我也只好和季影退了出去。
前腳剛出手術室,前去追擊的藍芝便腳步輕盈的來到我面前,一見面就尋問起趙婷的情況。“五小姐情況怎么樣?”
“你追上那人了嗎?”我沒有回答問題、反問道。
藍芝聞言陷入沉思,“我一路追擊。一直追到郊外一座五層破樓。那個人影一閃就消失了。后來我在樓里發現了兩個人。不過我擔心自己雙拳難敵四手,所以就趕回來先報告情況?!?
“在哪兒呢?我也要去?!倍缗?。
我點了點頭。隨后用求助的目光望向程雅靜。
后者也明白了我的用意,微微垂眸說,“你盡管去吧。五小姐,我會照顧?!?
我深深的望了一眼手術室,咬著牙道,“婷姐,我這就給你報仇去?!?
…
冰城的西郊外。二哥駕車,來到了藍芝口中所說的五層小樓。這曾是一處偏僻的娛樂場所。但由于經營不善,早已關門停業。小樓被廢棄的久了,門窗破敗不堪。在疾風驟雨的攻擊下,更顯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有倒塌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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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馬當先的沖突建筑。二哥從車里拿下一根棒球桿,藍芝手提大刀,二人緊隨其后。
外面雖然是白天,但此時陰云密布,罩的整個樓內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我抬起手,藍白兩色的火焰升騰而起,周圍十幾米的范圍,陡然變得如同白晝。
“你看見的那兩個人在幾層?”我望向藍芝問道。
后者對我比劃了三根手指。我踩著臺階快步向三樓走去。期間沒有做任何的掩飾和偽裝。完全是一副大干一場的架勢。
可當我推開三樓的破門,映入眼簾的,卻是另一番景象。
和樓下兩層的破轉碎瓦不同。三層分為內室和外室。外室極為干凈整潔。但卻沒什么擺設。只有一張破舊的桌子,和一個簡易的爐子。
一個年輕姑娘正在爐子上燒水。她背對著我,身著藍色的短旗袍,但衣衫已經襤褸。顯然是穿著它干了很多的粗活兒。
見我進來,女孩兒也沒做理會,依然背對著我自顧自地燒著水。
“轉過身來?!蔽页谅暤?。
“你終于來啦。”沙啞的聲音從女孩的口中傳出。乍一聽,給人一種極為滄桑的感覺。
這個聲音。這個背影。我腦中飛速旋轉,最終在腦海的深處想起了一個人。藍影教四大天尊之一的“藍虎?!蓖瑫r也是“李玉”的藍影子。
“你不想解釋什么嗎?”我面色不善的盯著她的背影道。
藍虎回過身,臉上盡是憔悴。她自顧自的找了幾個杯子,示意我們三個坐下。
二哥是個火爆脾氣,晃著棒球干兒就要過去給她來個大刑伺候。
我看出事情有些不對勁,遂將二哥攔了下來。
藍虎見我們三人兇神惡煞,精神緊繃。不免凄然一笑。她將燒好的開水倒入茶杯,“好久不見,沒什么可招待的。坐下來聊聊吧?!?
我將傷害趙婷的那枚特殊“鋼釘”在藍虎面前晃了晃,“今天上午在孕嬰店要殺我的人…”
“是我?!彼{虎坐在桌子前,沒有絲毫的掩飾。
我要的就是這句話。聞言,當下也不客氣。探出手掌,一把掐住了藍虎的脖子,將她按倒在地。
令人以外的是,藍虎一點兒反抗都沒有。確切的說她現在的身體似乎虛脫了一樣,連最起碼的防御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