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的敲門聲。
“我說信使大人,您的時間是時間,我們的時間就不是時間嗎?這樣在里面躲著,究竟什么時候見我們吶?”
聲音尖酸刁蠻,顯然正是我那個正在得寵的前妻“陳紅。”
蓮心收回紅唇,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不想見到的人就像煩人的蒼蠅,永遠都甩不掉。”
“這句話我愛聽。”我捂住自己流血的嘴唇道。
“抱我去樓下的衣柜。我每天都必須要穿的一塵不染。”蓮心說。
我掙扎的站起身,但很快又是一個踉蹌摔在地上。由于雙腿跪了一夜,別說抱著一個人,就是自己輕手利腳都站不起來。
蓮心戲謔地搖了搖頭,“站起來。別以為我會同情你。”
雖然摔得有些狼狽,但我依然將蓮心護的嚴嚴實實。
我晃了晃粗糙的大手,“或許你應該給我一點兒力量。”
如果是小說中的橋段,懷中的美女一定會將我的大手、吸吮一下。最差的結局、也應該將我冰冷的手、放入她溫暖的、胸口。
可現實就是現實,蓮心絕不會做那種事。只見她從地上抓起銀簪,徑直刺入了我的掌心!
“怎么樣?力量夠不夠?”蓮心溫柔一笑道。
我齜牙咧嘴的搖了搖頭,癡癡的望著懷中這個泛著妖異眸光的美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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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容是那樣的動人媚惑。看的人根本舍不得離開視線。
“還抱不動嗎?”蓮心眨了眨水眸、輕聲問道。
我爆呵一聲,從她手中抓過銀簪,隨后大手托、住、裙底,如反彈的彈簧般瞬間從地上彈了起來。
蓮心對我的無理毫不理會,臉上的表情還是那樣的溫柔嫵媚。
可由于跪的太久,加之力量過猛,我竟然身體后仰,將身后的酒桌和椅子全都撞到了樓下。而掉落的位置也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一樓的那個葡萄酒架上。
隨著一聲物體墜地的巨響,門外的魯玉菲也開始不淡定起來。
“信使大人,你沒事兒吧?”魯玉菲敲著門問道。
“你吼什么吼?沒事兒。”我對著門外吼道。
可是不說還好,我這帶著些流氓氣息的吼聲一出,門外頓時傳來、門鎖被開啟的聲音。
“小子,你要是敢對信使做什么,小心你的第三條腿兒。”門外的魯玉菲怒道。
話音未落,魯玉菲已經帶著一眾人進了別墅。
而此時的場面也極為辣眼睛。我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襯衫、站在二樓上,緊緊的抱著蓮心。而樓下的眾人、抬起頭就可以仰望到我那隱藏在襯衫之下的雪嶺、雄風…
反觀蓮心僅僅穿著一件黑色的連衣裙,而且裙腳皺皺巴巴,雙、腿、上到處都是“酒水”的印記。第一眼看上去、難免讓人聯想、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
見到這個場景,我那個刁蠻的前妻最先發話。
“這不是我們的五鏢王大人嗎?”陳紅故作愕然的說。
我的前妻性格刁蠻。當年沒離婚的時候,我沒少受她的氣。現在這個尷尬的站位面對她,讓我不自覺的有些羞愧的低下頭。
蓮心玉手輕拂過我的下顎,“給我站的直一點兒。”
我有些不自然的咬了咬牙。心說:當年我前妻也見過我威武的一面,何必這么為萎縮縮?
想到這兒,我昂首挺胸的向前跨了一步。威武霸氣的展露自己男人的一面。
而面對我不要臉的舉動,樓下的幾個人卻顯得很尷尬。魯玉菲更是扭頭望向一邊,口中還不斷的嘀咕,“真是太不要臉啦!”
“哎呦,信使大人,這是您的男寵嗎?一個夠用嗎?要不要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