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
我試探性的想要把它抓下來,卻被極北靈子阻止了。“不許動。”
“失蹤一段時間、還沒臉見人了?”我問道。
“本姑娘喜歡,你管著嗎?”極北靈子沒有解釋,依然我行我素的說。
“那晚你是怎么逃出來的?”我凝眸直視著她,逐漸從驚喜中恢復過來。
極北靈子清了清嗓子,隨后擺了幾個夸張的造型道,“那天晚上秋雨涼涼寒風瑟瑟。前有‘魔偶人’后有‘鬼醫(yī)生…’”
“說人話。”我阻止她的長篇大論道。
“是巫醫(yī)救了我。”極北靈子有些掃興的說。
“說的再具體點兒。”我問道。
“那晚我被打昏塞進一個箱子里。后來我用舌頭里的刀片兒,劃開箱子跑了出來。但我被那個鬼醫(yī)生‘秦竹’打的不輕。最后跑到別墅外、被巫醫(yī)給救了。”極北靈子說。
“那藍悅呢?”我問道。
極北靈子搖了搖頭,“不知道。”
我有些難過的低下頭,“周圍就沒有一點兒線索嗎?”
極北靈子搖了搖頭,“沒有。”
“那巫醫(yī)那個老小子哪去了?”我問道。
“他說要去找季影,就沒繼續(xù)跟著我。”極北靈子說。
所有的線索都斷了,難不成藍悅真的…想到這兒,我胸口熱氣上涌,差點兒沒一口血吐在地上。
繼續(xù)閱讀
“你控制一下,早晚會有辦法的。”魯玉瑩拍著我的后背安慰道。
“你要是掉幾顆金豆,沒準兒她就回來了。”極北靈子輕拂著自己的下顎,有些戲謔的望著我道。
“你什么意思?”我抓著她的肩膀問道。
極北靈子輕輕揚了揚和服的袖子,一股淡淡的香風飄灑而來。嗅到這個味道,我當時就愣住了。因為這個味道竟然和藍悅身上的藥香味兒一般無二。
極北靈子意味深長的瞟了一眼魯玉瑩,隨后又給我拋了一個媚眼。
我心照不宣的松開極北靈子的肩膀,“明天可能有一場惡戰(zhàn)。你們舟車勞頓、先下去休息吧。”
極北靈子幾人轉身退下,隨著房門的關閉,我緩緩轉過身用一種極為低沉的目光,望向魯玉瑩。
后者被我看得很不自然,她本就身材矮小,需要揚起下顎才能與我對視。似乎是察覺出我眼神中的異樣,魯玉瑩的、胸、口微微有些起伏,氣息也十分混亂。
“你什么意思?”魯玉瑩面色脹紅的問道。
“她們都是你救的吧?你把藍悅給我藏哪去了?”我直視著魯玉瑩問道。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魯玉瑩身子顫了顫說。
我再次凝眸直視了她良久。魯玉瑩見狀,如同東北大漢發(fā)飆一般,扯掉自己的上衣,擼起襯衫的袖子,“來吧,你這兩天總看我不順眼。不如來個痛快的,打一架再說。”
我心里也是憋著一口氣,當下學著她的樣子,擼起袖子,好似壯漢欺負小女孩兒一般,“好,這兩天憋的難受,正好拿你練練拳頭。”
魯玉瑩輕輕揚起下顎,“誰拿誰練還不一定。”
如兒童般空靈的嗓音落下;魯玉瑩一個箭步?jīng)_到我面前;小短腿兒抬起、重重的踹向我的膝蓋。
我沒有躲避、膝蓋一扭,與她的腳踝對撞到一起。
“嘭!”
一聲骨骼撞擊的悶響,我二人皆是退后了兩步。
不得不承認,魯玉瑩雖然身材矮小,但功夫卻不弱。隨后我們又對踢了十幾腳,根本就是硬磕硬,毫無招式可言。終于,我的膝蓋有點受不了了。魯玉瑩也是面色蠟黃,和我對撞的腳踝不停的顫抖,僅留下一條腿金雞獨立、在我對面苦苦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