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小姐,您別沖動,您記不記得昨晚上您敲地板找藥的事?還有你把我當成‘孟軒’,一直讓我守著你?!?
雨微打斷了我的解釋,“孟軒?負心人,我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怎么會讓他守在我身邊?”說完將注射器頂在我脖子上說:“說實話?你怎么會在我床邊?你昨晚上對我做了什么?”
“張大小姐,您說過晚上不會給任何人開門的,如果不是你自己拉我進來,我怎么可能進得來?”
雨微若有所思,后來突然想起來什么一樣說:“以后晚上不管發生什么事,你都不許出來!聽清楚了嗎?”
“昨晚我不出來,你可能就死了!如果你死在我的護理期間,我是要負責任的!”
“我的事以后不用你管,我的死活也輪不到你來負責!”說完、將注射器向前頂了頂,“聽清楚了嗎?”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心想:“放心吧,今晚你就是出去裸奔,小爺我就在庫房看熱鬧,打死都不出來?!?
她說完、用手中的注射器在我胸口用力一劃,鋒利的針尖、將我的胸口劃開了一條、又細又深的口子,鮮血順著衣服一滴滴的落下。
雨微扔掉注射器,將我直接推倒在地,“這是個警告,滾!”
我掙扎的站起身,由于腿跪了一夜,膝蓋不聽使喚,費了好大勁、才出了她的房間…
回到庫房,我用毛巾捂住流血的傷口,這時我才注意到、從脖子向左的一半胸口、都被劃開了!
我并不在乎這點小傷,只是那位張大小姐、昨晚上說:“那注射器里裝的是大劑量的嗎啡”,我怕自己染上毒癮,憑我的經濟能力可用不起嗎啡。
多想無益,回到床上又躺了半個小時,起來給張大小姐做了早餐。
雨微出來的時候,濃妝艷抹,烈焰紅唇,冰冷的氣勢隔出好遠都能將人凍住。
我站在廚房小心的說:“張大小姐,您的早餐做好了?!?
可“人家”看都沒看一眼,直接走到了電腦前,她好像是個作家,經常寫東西一寫就是5個多小時。
中午的時候,那個刻薄的老板娘打來了慰問電話,:“喂,小夢?你還活著吧?”
“老板娘,托您的福,還有半條命,您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小夢,張大小姐是個好人,人長的漂亮,又是知名作家。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在一年前生了病,馬上要結婚的未婚夫也離他而去了,所以受了點刺激。白天會把所有人當成拋棄她的未婚夫,態度永遠是恨和冷漠。到了晚上太陽一落山、她又到處找她的未婚夫,希望她的未婚夫可以回來娶她。聽張總夫人講:“這是典型的雙重人格,咱們公司的護工都被她嚇跑好幾個了…”
“我來的時候你怎么不告訴我?”
“小夢,你現在就是我們公司的正式員工,就是你的終身代號!每月工資漲5塊!好了,我有事先掛了…”
“喂…喂…這刻薄的老板娘,漲5塊她也說的出口?”
張雨微在白天還是招牌式的冷漠,我們倆一天都沒說上5句話。
下午她回臥室,臨走前說:“今晚無論發生什么事,你在庫房都不許出來!聽明白了嗎?”
我趕忙點了點頭…
晚上回到庫房,昨晚跪了一夜、膝蓋都腫了,我想好好睡一覺,可是翻來覆去的怎么也睡不著,直到數了五百多只羊后,我終于睡著了,但一聲響亮的哭聲、又打破了我難得的美夢!
只聽、門外有人哭著喊道:“孟軒?孟軒?你去哪了?怎么到處都找不到你?我好怕,你快回來…”
這張大小姐果然又出來嚇唬人了,看了看表才晚上8點。我繼續睡覺沒有理她,她都說了、不管發生什么事都不能出去,而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