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已經所剩無幾,但這些人、好像都是亡命徒,直到此時、仍然沒有一個人放下武器投降。
陳靜眼看大勢已去。將輪椅向我的方向一推,
“你想殺他,就殺吧!”
張慶恒難以置信的看著陳靜,“你?”
“好好享受。”
隨后跳上一輛路虎,直接、從橋頭沖向了冰面。
看著越來越近的張慶恒,我露出了一個自以為可怕的微笑,
“當世梟雄?你也有今天!”
張慶恒拔出一把唐刀,繼續做著無謂的抵抗。
我對著他的腦袋一刀揮出,張慶恒、橫刀格擋,但巨大的撞擊力,讓他的輪椅、極速向后滑行。
張慶恒抓住輪椅扶手,想跳下來,但我沒給他這個機會,又是一腳踹在輪椅上。
張慶恒連人帶車墜下了浮橋,我走到橋邊向下看,發現他大頭朝下,摔在了自己的刀子上!直接把自己的肚子劈開了!
血液混合著體液流到冰面上,還沒有凝固就被極寒的溫度凍結!
我望向浮橋中心的雨微,慶幸的是,她仍然安坐在輪椅上,藍蛇、和孟青兒、雷打不動的守在她身前。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我舉起刀,“繼續反抗者,殺無赦!”
聞言,正在和影衛軍激戰的黑衣人,都是面面相覷,龍四吼道,
“大家別聽他的!投降只有死路一條!拼也許還能活!”
“我可以放過你們。”
“可我們不相信你!”
說完、聚集在一起,繼續和影衛軍血拼!
浮橋上的戰況已經十分明朗,可那些龍影死士,明知敗局以定、卻仍然狂熱的拼死一戰。
“這都是些什么人?怎么這么死心眼?張慶恒已經被我廢了,到底是什么力量,支撐著他們繼續戰斗?”
雨慧說,“他們是怕姐姐的報復,人要是沒有了退路,就會變的無所畏懼。”
“怎么回事?雨微到底做了什么?讓他們寧愿戰死,也不愿意投降?”
雨慧喘著粗氣說,“你還記得、傷你的那幾個艷舞女郎吧?”
我點了點頭。
“她們被姐姐扔到炭火里, 燒的全身潰爛,死不成,又活不了,完全就是地獄般的折磨。”
我震驚在了當場。“我怎么不知道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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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慧搖了搖頭,“我姐不讓我告訴你。”
很快、還站著的黑衣人就只剩下那個龍四了,他望著被鮮血染紅的浮橋說。
“我會再來找你的!”
說完,跳上一輛吉普車,從冰面、跑向了松花江的下游。
我將雨慧抱起來,關切的問道,
“慧慧,你怎么樣?”
雨慧癡笑一聲,“好久沒聽見你這么叫我了。”
“我也好久沒見你笑了。”
“是你害了我們,又是你救了我們,我到底應該恨你?還是應該愛你?”
“慧慧,要不你就扔硬幣決定吧。”
浮橋下的冰面上,那輛雪滑車的車簾,終于被掀開。
一個身著龍紋裙袍的女孩,手持一根法杖、緩步走下雪滑車,長長的頭發,掛滿了黃金的掛墜,明亮透徹的眸子,純凈懵懂,嬌俏的臉頰冷若冰霜,仿佛身上的每一處毛孔,都散發著尊貴的氣息。
龍袍女孩徑直走到藍鳳身邊。
我提醒道,“不要靠近,她身體太熱了!”
女孩呆萌的看著我說,“這是藍影教大祭司陷入昏迷后,釋放的護身火環,除了教主沒人能接近她。”
說完,走入火環中,輕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