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保姆,和一個護士,正圍著一個小女孩打轉(zhuǎn),苦口婆心地哄著她打點滴。
可女孩兒又哭又鬧,怎么都不肯配合打針吃藥,“我要吃大廚叔叔做的魚。”
陳紅怒道,“給我老實點,再敢耍脾氣,我抽死你!”
白厲輕聲道,“親愛的,何必跟一個孩子一般見識呢?”
“你懂什么?這孩子越長越像那個夢風,我現(xiàn)在看著她就來氣。”
“聽說那個夢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慧微集團的總經(jīng)理了。”
“總經(jīng)理又能怎么樣?她慧微集團都快倒閉了,頂多是個光桿兒總經(jīng)理。”
“現(xiàn)在的慧微集團雖然不如從前,但太陽島項目仍然在她們手中,據(jù)內(nèi)線來報,他們還開發(fā)了一個火山島項目,實力不容小覷呀。”
陳紅怒道,“你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說完一巴掌拍在小羽臉上,粗魯?shù)貙⑺幫淖炖锶靶‰s種,你給我吃藥!”
我沖進病房,喘著粗氣說,“住手!”
隨后拉起小羽的手說,“你沒事兒吧?”
陳紅頓了頓,厲聲道,“你管得著嗎?”
我微微低頭,“二少奶奶好,我是來給小羽送魚的。”
白厲被我的樣子嚇了一跳,指著我的后背說,“你這什么情況?”
我看了看自己身后,由于來得太急,身上的衣服根本就沒換,后背被割開,兩條被鮮血浸透的大繃帶、環(huán)繞周身,樣子十分狼狽可怖…
“沒什么,只是受了點小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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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我,小羽伸出雙手,“我不要打針吃藥,我要吃魚,我要吃魚…”
我趕忙將飯盒,遞到小羽面前,安慰她說,“小羽不哭,吃魚可以,但吃完了魚、要配合打針吃藥,好不好?”
小羽動了動額頭上的退熱貼,“大廚叔叔,我有這個就夠了。”
“光靠這個可不行啊,你必須要打點滴,才能好起來。”
小羽含著自己的手指,望著飯盒里的魚,思索了半天,那樣子好像在做一個非常艱難的決定。
最終、她還是沒能架住美食的誘、惑,點了點頭,笑道,
“那我吃完了魚、再吃藥。”
我點了點頭,“好…”
看著吃的津津有味兒的小羽,我真想將她擁入懷中,告訴她,我就是她的爸爸,他的親爸爸…
…
從醫(yī)院出來,我有些沮喪地游走在大街上,寒風吹過,凍得我瑟瑟發(fā)抖,我靠在河邊的鐵欄桿上,自言自語道,
“孩子不能認,雨微找不到,趙婷又不在身邊,我的人生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心里又難受了?”藍鳳在我耳邊說。
“有一點兒。”
“你這個人太多愁善感了。”
“沒辦法,我就這么個人。”
“忘掉曾經(jīng)失去的,珍惜現(xiàn)在擁有的,人要活在當下,不要想的太遠。”
我輕笑道,“鳳姐,你什么時候這么有文化了?”
縮在我影子里的藍鳳無力的說,“叫干、媽!”
“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關(guān)切的問道。
可藍鳳沒有理我。
我又呼喚了幾聲,“干、媽?干、媽…”
我趕忙掏出手機,撥通了孟青兒的電話,
“大忽悠你在哪兒呢?”我聲音顫抖的說。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憤怒的低吼,“誰呀?大半夜的不睡覺,找抽?有沒有?”
“我,小夢總。”
“你干嘛呀?知不知道不讓別人睡覺、是很可恥的行為?”
我?guī)е耷徽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