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撩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公主才有的高貴氣息。
可她張嘴閉嘴就是“大兄弟、大兄弟的…”聽著活像一個吊兒郎當的東北大妞。
“后來呢?”我追問道。
“后來?你還想聽?”魯玉菲醉眼朦朧的說。
“當然,這沒頭沒尾的,不是吊人胃口嗎?”
聞言,魯玉菲撇了撇嘴繼續說,“后來的事情就更奇怪了,‘竹林別墅’本應該有暗影軍團守護,可不管我怎么發信號,就是沒人來救我們。
更糟糕的是,我們身后又出現了一個黑袍人,他身法鬼魅,每次都會趁我們不備、發起偷襲。
我的『性』格你是清楚的。寧可放手一搏,也不會被人追著打。
可事實證明我又錯了,那黑袍人、實力極為恐怖,就連我和極北靈子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
到了最后、我蛇毒發作,為了保護我,我的保鏢衛隊只好邊打邊退,很快,我身邊的守衛就越來越少。
當回到竹林別墅外圍時,我的20個保鏢已經全部戰死,就連我本人,也是被極北靈子拖回來的。
當我們合力將別墅大門關閉的那一刻,我二人都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因為外表看似普通的‘竹林別墅,’實際上、是異常堅固的鋼鐵堡壘。
其主體結構,和超強的鋼化玻璃,甚至可以扛住108毫米口徑滑膛炮的重擊。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等我進入別墅時,里面早就有兩個人在那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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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蓮心?”我搶先問道。
魯玉菲搖了搖頭,“是一黑、一藍、兩個蒙面人。藍袍人告訴我,‘要么讓出信使之位。要么死…’”
“那你知道那兩個人是什么人嗎?”
“不知道。”魯玉菲喝了一杯酒說。
“也就是說、是那兩個神秘人扶蓮心上位的?”
魯玉菲再次搖了搖頭。
“你不懂‘圣主’的用人規定。
‘它’的原則向來是能者上,弱者讓。
騙我去‘江橋’視察工廠、只不過是一個幌子。如果我有什么不測,它就可以理所當然的把信使之位交給別人。”
“這也是你甘愿做蓮心秘書的原因?”
“我這個人交橫跋扈慣了,做信使的時候、沒少得罪人,要不找一個靠山罩著,分分鐘被人痛打落水狗…”魯玉菲有些氣氛的說。
“你這個比喻很貼切呀。”我一臉壞笑的說。
“閉嘴!現在、當面是人、背后是鬼的人、比比皆是,墻倒眾人推的事兒、更是數不勝數,我找個大樹靠著,怎么了?”魯玉菲面『色』微醉的說。
我尷尬一笑說,“沒怎么,沒怎么…”
隨后繼續問道,“你的意思是,那兩個蒙面人都聽蓮心的命令?”
“不知道。”
“能不能說的再具體點兒?”
“好啦,我的故事說完了,咱們繼續喝酒。”魯玉菲舉起酒杯說。
“那你們和‘圣主,’都是怎么聯系的?”
“大部分都是移動通訊聯絡。”
“你見過他本人嗎?”
“當然,沒見過…”魯玉菲說。
“那這個圣主還真是個神秘人。”
“圣主權力通天,不是我們這些小魚小蝦可以揣測的。”魯玉菲又喝了一杯酒說。
“那再說說、她那一身的邪法是怎么來的?”我眉開眼笑的問道。
“真想知道?”
我點了點頭。
魯玉菲摟住我的肩膀,俏臉微紅的望著我。
“你干嘛呀?”
魯玉菲打了個飽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