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心抓起我手上的戒指說,“這戒指是我給你帶上的,我要你發誓,永遠不能摘下來。”
“你們女人就在乎這些誓言、什么的,有意義嗎?”
蓮心媚笑著說,“我讓你發,你就發。”
“好好好。”我手指蒼天做發誓狀。
“我永遠戴著這個戒指,行了吧?”
蓮心摘下頭上的“銀簪”遞給我,“都說結婚的頭一年是紙婚,意思就是像紙一樣薄。
我不信這些歪理邪說,今天、我給你一年的時間,如果你能愛上我,就用這把‘銀簪’保護我。如果你還像現在這樣恨我,就拿這把‘銀簪’殺了我。”
我推開蓮心的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另外,這東西有什么用?看著都別扭,你給我、我也用不慣啊。”
蓮心用小拳頭輕輕捶在我肩膀上,“沒文化,一點兒都不識貨。這可是我修煉禁術的‘本命法器,’沒有這個東西,任何人都殺不了我。”
“什么法器?”我接過銀簪,狐疑的問道。
蓮心搖搖晃晃的摟住我的脖子說,“就是唯一可以殺我的東西。”
“那你干嘛不毀了它。”
“我只是想將命運,交給自己的愛人。”蓮心微醉的說。
“那你怎么拿這東西修煉啊?”我拿著刻滿符文的銀簪說。
“不懂、就不要問,收好它,不要被別人偷走了。”蓮心說。
“這東西扔大道都沒人撿吧?”我尷尬一笑道。
蓮心白了我一眼,“那你扔一個試試啊?告訴你,要是你把它弄丟了,我就讓你去地下室陪岳華。”
聞言,我頓時一個激靈,趕忙將銀簪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
“請您放心,以后只要我在,它就在。”
“這就對了,親愛的,先叫聲老婆聽聽。”蓮心目光『迷』離地望著我說。
我隨意的甩出一句,“老婆…”
“一點兒都不真誠。”蓮心刮著我的鼻子說。
沒等她說完,我就緩緩湊到她嘴邊,輕輕觸碰了一下,那柔軟的薄-唇。
蓮心輕-哼一聲,身-體無力的癱-軟-在我懷里,似乎真的醉了。
我輕輕拍打著她的后背,不知道是不是著了涼?她醉眼『迷』離,身體卻不住的顫抖。
我『揉』了『揉』發疼的腦袋,輕喚了幾聲,“極北靈子…”
后者從駕駛座上下來,“什么事?”
“給我拿件衣服。”
后者-脫-下自己的“和服”遞給我,“怎么了?”
我望著僅穿著一件內-衣的、極北靈子問道,“車上沒有別的外套嗎?”
極北靈子搖了搖頭,“沒事的,我們經常在‘極寒’和‘極熱’的地方接受訓練,現在的氣溫對我來說很涼爽。”
我擺了擺手,“你還是穿上吧。”隨后,用自己的外套將蓮心裹起來,“咱們回去。”
“去哪兒?”
我將蓮心抱起來說,“竹林別墅。”
極北靈子點了點頭,可就在我們要上車時,一臺黑『色』的轎車,直接一個橫向漂移,擋在我們的房車前。
十多臺汽車緊隨其后,迅速將我們圍在中心。
“這些都是什么人?”我謹慎的望著周圍的黑『色』轎車說。
“別擔心,是主人來接咱們了。”極北靈子解釋道。
話音未落,一身職業秘書裝的魯玉菲,吊兒郎當的從車上跳下來。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有沒有錯過你們的酒會呀?”
“你來干什么?”我問道。
“別不識好歹啊?我是擔心你們的安全才來的,而且我都跑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