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向走廊的盡頭,藍悅如苦海明燈般,手舉火焰大刀,緩緩向我走來。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沒什么情況吧?”我關切的問道。
“整個古堡我都搜過了,沒有任何異常,而且樓上的灰塵很厚,好像很久沒有人來過了。”藍悅說。
“咱們先在這里躲躲雨,明天早上再想辦法出去。”
藍悅搖了搖頭說,“我還是那句話,這個地方總感覺哪里有古怪,但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所以我建議、咱們還是不要在這里過夜?!?
我是個很通情達理的人,知道這些藍影子的直覺都非常準。
可望著窗外越下越大的春雨,我是實在沒有勇氣從這里走出去淋雨。
“別管了,今天誰敢來找茬兒,我一定讓他有來無回。”
“憑什么?就憑你長得帥?”
我伸出手掌,藍、白、相間的火焰開始輕快的在指尖跳躍??蓻]過多久,手上的藍『色』火焰竟然緩緩熄滅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純黑『色』的烈焰。和藍鳳的火焰不同,這種黑『色』的烈焰,不受我控制,甚至還有、要反噬我的意思。
“‘滅靈火刃?’你以為你還能施展的出來嗎?”藍悅撇了撇嘴說。
“這是怎么回事兒?”我狐疑的問道。
藍悅伸出一只手,冰藍『色』的火焰在指尖飛速游走,“藍影子的火焰,是由我們的元神所化,它會無條件服從‘影主’的命令。
但藍影子消失后,它的火焰也會隨之消失…”
“那我身上的藍『色』火焰消失了?”我緊張的問道。
“你身上的‘藍焰、’來源于鳳姨。如今她離開你太久,藍『色』的‘火印’肯定會越來越小的?!彼{悅把玩著掌心的火焰說。
“那這黑『色』的火焰又是哪兒來的?”我狐疑的問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許你應該問問你懷里的那個小情人?!彼{悅幽幽的說。
“蓮心?”
藍悅點了點頭。
“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留住藍鳳的火焰?”
“有。和自己的藍影子行房事。主仆二人雨水交融,火焰自然不會消失?!彼{悅幽幽的說。
“可我們沒有躍雷池一步…”
藍悅斜瞟了我一眼,“鳳姨那身段,就連我們女人看著都眼熱。天天抱著她睡覺、都不動手,你是‘不舉?’還是『性』取向有問題?”
“滾。我們那是純潔的革命友誼?!蔽遗R道。
“那就沒辦法了,怪、只怪你假正經。”藍悅掐滅掌心的火焰說。
聞言,我差點沒一口氣背過去。
“你的想法真齷齪。”
聞言,藍悅白了我一眼,可沒過多久,卻突然跪倒在我面前,雙手捧著一枚手串說,“藍影子,一生只認一個主人。今日我‘幽藍云悅,’愿認你為主。你生我生,你死我死,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你想認我為主?”我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藍悅點了點頭,“怎么?不愿意?”
“可我放不下藍鳳?!蔽业拖骂^說。
后者嘆了口氣,“我只是暫時跟著你,如果鳳姨回來,我會主動離開的?!?
我搖了搖頭,“我一生只認她一個藍影子…”
聞言,藍悅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么扭扭捏捏,能成什么大事?”
說完,抓起我的手掌,用奇長的指甲劃破我的指尖,隨后沒等我反應過來,就將一滴血、擠進了她的手串,血『液』進入,那黃『色』的檀香手串立刻變成了血紅『色』。
“這不就完事兒了嗎?多簡單?!彼{悅不耐煩的說。
“哇靠,你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