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鐵青,“我這三百塊錢的諾基亞呀!你賠、你賠…”
季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長發,“要錢沒有,要命也不給。”
聞言,我抓著季影的胳膊耍起無賴,“你怎么能這樣啊?”
可后者卻呼吸急促面『色』『潮』紅,望著我的眼神也充滿了渴望。
季影艱難的打掉我的胳膊,“別碰我。”
說完,季影拄著手杖前行一步,望向頭上的大山說,“咱們出發。”
我阻止道,“咱們還有一條路,把那輛汽車點燃,如果被發現,肯定會有人來救咱們的。”
季影輕點了點手杖,“把白家的人招來更麻煩。為了我的孩子,我絕對不能困在這個地方。”
說完,竟然拋下我、獨自一人向山頂爬去。看著她蹣跚的背影,我是既好氣又好笑。
“真是個永遠不服輸的女人。”
話音未落,季影竟然一個踉蹌載倒在地。我斜靠著車門,點起一根煙,等著她撒嬌哭泣,我再來個英雄救美。
可這個堅強的丫頭,壓根兒就沒給我機會。只見她擦了擦額頭的血漬,拄著手杖再次向山頂的公路爬去。
“我看你能堅持多久。”
說完,我將季影的手機卡和已經碎成零件的諾基亞重新拼上,隨著開機音樂的響起,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
“什么特么的‘冰激凌’‘爛蘋果,’關鍵時刻還要靠我的諾基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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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心中偷笑時,已經爬到山腰的季影突然腳底一滑,從山上滾落而下,而更糟糕的是,她的正下方、是一塊凸起的大石頭。
見狀,我趕忙跑上前,卻一陣氣悶,也是一頭載倒在地。
顧不得喊疼,我再次沖上前,在她即將跌落到大石頭前,穩穩的將她接住,可巨大的慣『性』,讓我身體后仰,結果、我給季影當了回肉墊,二人同時摔在了大石頭上。
隨著一聲骨骼斷裂的脆響,我原本就裂開的骨頭,直接斷裂刺入我的肺臟,在一陣氣悶后,竟然一口血吐在季影的綠裙子上。
季影怔了怔,“你…”
“醫仙大人,您這練的是什么功啊?”
見狀,季影趕忙從我身上下來,“你怎么樣?”
我捂著自己的胸口,表情痛苦的說,“你的醫德哪去了?不帶這樣恩將仇報的!”
“別說那些沒用的!”季影怒道。
“開個玩笑嘛?那么認真干什么?”我沒好氣道。
季影頓了頓,最后還是將我扶回到車上。
“躺下。”
“干嘛?”我問道。
“季影面『色』緋紅,竟然有些迫不及待的命令道,讓你躺下,你就躺下。”
我只好照做,隨后季影檢查了一下我的傷勢,又打開自己的胸針,在我傷口的位置撒了很多奇怪的『藥』粉。
“這是我們‘季’家祖傳的骨傷『藥』粉。內服外用,可以接骨養體。”
“我看、我可能需要做手術吧?”
說完,我伸手去抓自己的手機,可自己的口袋竟然空空如也!“遭了,肯定是剛才掉了。”
聞言,季影低頭陷入沉思,似乎在做一個非常艱難的決定。
終于,她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一樣。將那枚胸針遞到我面前,示意我把里面的『藥』粉全吃了。
“真的假的?”
可沒等我把話說完,季影就直接將“胸針管”里的『藥』全部倒進了我嘴里。
那面狀的『藥』粉本就粘稠,一“管”『藥』下去,直接堵住了我的“喉管,”我使勁的蠕動喉嚨,可越是用力吞咽,就越是吞不下去。
“你不會是賣假『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