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地落到地面上。
見狀,“周欣”和一個“熊貓頭”的少年、從摩托車上下來。
“豹哥,就是這個小子要欺負我。”周欣指著我嗲聲嗲氣的說。
聞言,被稱為豹哥的熊貓頭揮了揮手,“給我撞死他!”
話音剛落,一輛輛摩托車帶著刺耳的尖叫聲,呼嘯著向我們撞了過來。
“你還不同意我揍他嗎?”我晃了晃懷里的季影問道。
后者搖了搖頭,“忍又忍,饒又饒,忍字總比饒字高。”
這文化高的人、說話我都聽不懂。
閃身躲過飛速撞過來的摩托車,我指著路旁一家名為“麗宮夜總會”的五層建筑問道,“那是什么地方?”
“好像是‘冰城’最大的夜總會。”
聞言我想都沒想,快步沖入那家夜總會。季影不讓我還手,在公路上只有被動挨打的份。
見我跑路,豹哥趕忙命令道,“別讓他們跑了,給我追。”
進入夜總會。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閃爍的燈光和狂舞的人群。躁動的音樂使人『迷』醉,啤酒和尼古丁的氣味兒則更加助長了這放『蕩』的節奏。
“你來這兒干嘛?跳舞嗎?”季影湊到我耳邊吼道。
“到人群里躲一會。”我大聲說。
“什么?這里太吵了,我聽不清啊。”季影幾乎是貼著我的耳朵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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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季影走入人群,“到下邊兒蹦一會迪。”
“我這腿還能蹦迪?”季影沒好氣道。
我湊到她耳邊打趣道,“沒準兒跳兩下、腿就好了呢。”
“滾!”
我將季影放到地上,“我的大醫仙,在這兒你可得跟緊我。萬一丟了你就找不著我了。”
“誰喜歡跟著你呀。”季影拄著手杖說。
話音未落,一群殺馬特也沖進ktv,不過他們很快就被夜總會的保安人員攔住。
可沒等我們松一口氣,保安便在周欣那嗲聲嗲氣的勸說下,給這群“殺馬特”放了綠燈。
望著大舉涌入夜總會的殺馬特,季影有些擔心的問道,“這怎么辦呀?”
“這里這么多人,他們沒那么容易找到我們。”
“那你打算在這里躲一輩子嗎?”季影抬起頭問道。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摟住她的纖腰,一臉壞笑的說,“妞,陪我跳一曲,釋放一下你的壓力。”
季影喘著粗氣、失聲道,“我只是一只在家保護孩子的園丁鳥。可跟你在一起這幾天,已經超過了、我過去22年的人生經歷。被人追殺,被人欺負…真不知道你是不是上天派下來懲罰我的惡魔?”
“要是喜歡的話。以后就跟著我,保證你每天都有不一樣的精彩。”我湊到她嘴邊說。
“你的步伐太快。我這條腿未必跟得上。”季影說。
“我曾經拄了三年的拐杖。失去健康,妻兒拋棄,我現在不也過來了嗎?而且日子還過得這么精彩,所以永遠不要放棄希望。”我貼著她的耳朵大聲說。
季影目光直直的盯著我,堅毅的目光出現了短暫的『迷』離。可曇花一現后,又被那憂郁的責任感覆蓋。
“我沒法放棄我的孩子們…”季影低著頭說。
我啞然失笑,“那就退一步講,活在當下,好好享受一下眼前的美好時光。”
季影緩緩抬起頭,靈動的雙眸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而此時略施粉黛的她盡顯傾國傾城,使全場正在狂舞的少女們瞬間失去了顏『色』。眾人紛紛駐足觀看,原本狂舞一片的夜總會,變成了我們二人的時裝秀。
可這帶來的弊端也馬上顯現,一群殺馬特、很快發現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