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抓住“槍頭,”可此時的程飛、力量至少增強了好幾倍,拼命拉扯間,我竟然不是對手。
“他好像注『射』了大劑量的興奮劑,你現在受了傷,不要跟他硬碰硬。”季影解釋道。
我冷笑一聲,刺破左手的全部手指,“御鳳,第二式,涅盤。”
隨著法決的念出,狂暴的力量再次游走全身,而被扯走的“短槍,”也被我緩緩地拉了回來。
程飛又試了幾次。不過很快就發現,不管他怎么用力都無法將“短槍”抽回。
“你?這怎么可能?”程飛難以置信的說。
我將他直接舉了起來,“想知道嗎?因為季醫仙那20年的內功、在我的身體里。”
說完,我凌空一腳重新將他踹入燃燒的套房。
望著在火焰中掙扎的程飛,我仍然無法坐視不理。
提起一只滅火器拋向高空,隨后甩出手中的短槍刺破滅火器。瞬間爆炸的滅火干粉很快將室內的火焰撲滅。“你自求多福吧。”
說完,我緩步向于阿婆走去。
后者費力的抬起法杖指著我。黑洞洞的“杖尖”內、瞬間爆出三把鋒利的飛針。
我釋放白蟒,將三把飛針瞬間焚燒成了虛無。
于阿婆無奈的放下法杖,“你贏了。”
我指著斜靠在墻角、表情痛苦的季影說,“有什么方法可以把那件旗袍脫下來?”
“沒辦法的。那旗袍名為‘魚鱗揭膚甲,’是用極細的‘海蛛絲’編成的。內部有3600顆鉤狀鋼釘,一旦刺入皮膚、就脫不下來啦。”于阿婆說。
3600顆鋼釘!這是多么恐怖的手段。
我面『色』不善的質問道,“那到時候你把季影的‘皮膚’揭下來,怎么分離那套‘揭膚甲?’”
“我也不知道。”于阿婆說。
我抓著她的衣領嘶吼道,“我不信。你肯定有辦法!”
于阿婆雙手緊握著那根法杖,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我的確有辦法,但我不會告訴你的。”
聞言,我瞬間癲狂,雙手托起黑白兩『色』的火焰。
“我在問你一遍,你到底說還是不說?”我沉聲道。
于阿婆朗聲大笑,“你有什么東西可以威脅我這個老婆子?”
我被這個老太太搞的徹底失去了理智,拖著火焰嘶吼道,
“我會把你慢慢焚成灰燼,我保證、那痛苦要比季影疼上千倍萬倍。”
聞言,于阿婆的笑聲戛然而止,但仍然沒有妥協。
“那就來吧,不能返老還童,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這老太太是徹底魔怔了,我甩出一條火蛇、打向她的腳踝。
見狀,季影趕忙阻止道,“不要殺她。”
聞言,我怔了怔,最后還是無奈的將火蛇打散。
季影艱難的站起身,“于阿婆,你何必這么執著呢?這世上就沒有返老還童的神『藥』。我的皮膚也一樣不能。”
后者緊握法杖,目光火熱的盯著季影,“估計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的皮膚有多珍貴。”
我疑『惑』的望著她手中的“法杖,”莫非這就是脫掉“揭膚甲”的關鍵?
想到這兒,我一把將法杖奪過來。后者掙扎著想要反抗,奈何,此時的她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老阿婆、如果季影有什么三長兩短,我絕對饒不了你。”我晃了晃法杖,惡狠狠的說。
季影嘆了口氣,雙手顫抖的用胸針、割掉一塊兒皮膚,遞給于阿婆。
“你吃吧,這只能治好你的傷,返老還童的事兒就別想了。”
于阿婆接過季影手中的皮膚,眼冒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