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我說。
“你是孫策?”
我點了點頭。
酒保拿起電話遞給我,“你還是自己跟她聯系吧。”
“謝謝,哈。”
“嘟嘟…”
電話剛接通,就傳來一聲有些懶散的男音。
“喂?什么事?”
“李叔?”
“夢峰?有事兒直接上樓找我就行。”李叔輕聲說。
“等等…也沒什么大事兒,電話里說就行。”
“什么事啊?”李叔問道。
“額…能借我點錢嗎?”我用商量的口吻說。
“錢?沒有。”李叔說。
聞言,我沒好氣道,“這回復的可夠干脆的!你一個酒吧的駙馬爺,怎么這么摳門啊?”
“師父我可是吃軟飯的,要錢哪兒那么容易?”李叔有些委屈的說。
我拿著話筒小聲說,“不借是吧?那季大醫仙的美容‘皮膚,’你們就別想要了。”
“別呀!”
話音未落,一個穿著睡衣的女人快步從樓上跑下來。
“季醫仙,您醒了?”
看見來人,酒吧里的工作人員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頭發凌『亂』不堪,拖鞋也只穿了一只,就連身上的吊帶睡衣也只是掛了一條吊繩。這和、平時的氣質美女周琳琳簡直判若兩人啊。
“琳琳姐,一塊皮膚而已,你至于嗎?”我打趣道。
聞言,周琳琳沒好氣道,“你懂什么!”
說完,趕忙湊到季影身邊,搓著小手用商量的口吻說,“季醫仙,咱們昨天晚上說好的…”
季影伸出手道,“我懂。”
說完,微微抬起手腕,用胸針割下了一圈、手表大小的皮膚。
周琳琳雙手接過那塊帶血的皮膚,激動的心情溢于言表。
就在此時,貼著面膜的孟青兒也是趕忙從樓上跑過來,楚楚可憐的說,
“季醫仙,還有我的呢。”
見狀,我趕忙擋在她面前、阻止道,“你們有完沒完?再割下去,她傷口感染怎么辦?”
季影搖了搖頭,“沒事的,我早就習慣了。”
說完,又揚起另一只手,割下了一塊同等大小的皮膚,遞給了孟青兒。
后者,千恩萬謝,就差磕頭謝恩了。
我鄙夷的望了后者一眼,“你們沒事吧?喜歡別人身上的皮膚,這是病啊,得治!”
聞言,孟青兒和周琳琳幾乎同時反駁道,“你懂什么!這醫仙一塊皮膚能換一棟別墅,不識貨不要『亂』說話。”
“好好好…你們識貨。既然得了好處,那就借我點錢吧?”我沒好氣道。
孟青兒大手一揮,“我可沒錢!”
我白了后者一眼,“真是個鐵公雞!”
周琳琳隨意的擺了擺手,“錢不是問題。”
隨后指著酒保說,“那個誰,把昨天、一天的營業額全給他,就當是我送給醫仙的見面禮。”
聞言,酒保再次確認了一遍,“琳琳姐,您沒開玩笑吧?”
“讓你拿、你就拿去。”周琳琳冷聲說。
不一會,酒保便從后臺出來了,可讓我詫異的是,后者手中空空如野。身后還多了一個殺馬特女孩。
“周欣?你怎么還在這?”
“我怎么就不能在這兒?”周欣陰陽怪氣的說。
我沒有理會這個殺馬特,轉而指著酒保問道,“錢呢?”
周欣提起一個手提箱,“錢在這兒呢,但憑啥給你呀?”
見狀,周琳琳呵斥道,“欣欣,不得無理。”
“小姨、就是他昨天欺負我。”周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