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雨微”不同,雨慧的“冷”并不發自骨髓,而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應激反應。”她怕受傷,所以習慣用堅硬的外殼來保護自己。
而她現在的樣子,著實讓人心疼。如此堅硬的外表下,住這的、仍然是那顆小女孩兒的心。
…
這一夜、我沒有在想著逃跑,而是緊緊的抱著她,跟她說以前的事,給她講笑話,給她唱跑調的歌,安慰她直到天亮。可雨慧卻一直在無聲的哭泣,哭的我這顆心都差點碎了…
清晨的陽光開始重新披灑大地,給別墅外的薰衣草、渡上了一層迷人的金黃。
雨慧緩緩站起身、走到窗前,遙望這一片金色說,“長本事了,我留不住你了。”
“老婆,你別這么說。”
雨慧嘆了口氣道,“就沖你叫我一聲老婆,我也應該什么都依你。”
“你答應了?”我失聲道。
雨慧點了點頭,“臨走前,讓老婆給你做頓飯吧。”
聞言,我想都沒想就回復了一句,“你不會給我下迷魂藥吧?”
后者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做不做是我的事,吃不吃是你的事。”
說完,雨慧走到梳妝臺前,仔細的為自己補了個妝。隨后走到廚房,拿起一根鯉魚、有些生疏地去掉它的內臟。隨后又拿起刀、像解恨一樣切著土豆絲,那模樣就好似在面對一個前所未見的大敵…
終于,在過了兩個多小時后,一盤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拌生魚”才在一片碗碟破碎的聲音中火爆出鍋。
望著將廚房弄的盆碗朝天的雨慧,我突然有一種家有賢妻的感覺。要是沒有人世間的紛擾,能在這無人區里陪她一起老死,也是不枉此生。
雨慧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亂的頭發,“嘗嘗有沒有我姐做的好吃?”
我輕笑一聲,用手抓起生魚便吃。可剛嚼到一半、我就呆在了當場,心中不禁暗罵,‘特么的,太咸了…“雨微”做菜那么好吃。可這個“雨慧”怎么連菜都不會做?”
見我不.動,雨慧那滿懷期待的雙眸突然冷了下來,“怎么?不好吃嗎?”
“額,好吃,好吃。”我趕忙附和道。
雨慧將滿滿一大盤生魚向前推了推,“把這些都吃完,我就放你走。”
聞言,我滿頭黑線的盯著面前氣質冰冷的大美人,心中好似有一萬匹曹尼瑪在奔騰。這妞不會是故意的吧?
“我能先喝點水嗎?”我尷尬一笑道。
“不能!”雨慧雙手抱胸,斜靠在門框上說。
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抓起生魚便將它們狼吞虎咽的吞進肚子,幾乎根本就不嚼。可即使這樣,吃到半盤以后,舌頭就失去了知覺,是怎么都吃不進去了。
我用祈求的目光望向雨慧,“讓我喝口水吧?求你了。”
雨慧打開水龍頭,將整個洗碗池放滿。“想喝?就把這些全喝完。”
我愣愣的望著雨慧,輕笑著說,“你開心就好。”
說完,我抓起剩下的半盤生魚,幾乎就是將它們硬噎進了肚子里。
見狀,雨慧滿意的點了點頭,“好孩子。”
我捂著嘴,艱難的跑向洗碗池,想都沒想的便將頭埋進水里。
一大盤能咸死人的生魚,一大盆能灌死人的冷水,將這些要命的東西撐進胃里,那感覺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
見我臉色蒼白,雨慧也是有些亂了分寸,她將我身體.壓低,手指.扣向.我的喉嚨,“吐出來,別真的死在我手里。”
我喉嚨一緊,將那些還沒有消化的食物.吐.進洗碗池。折騰了半天,我近乎虛脫的蜷縮在墻角。
“你開心了?”我笑著說。
雨慧俯下身,兩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