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東北地區出現了一個‘冷空氣漩渦。’造成了很多的極端天氣,這個龍卷風的出現,可能也跟它有關。”孟青兒遙望著龍卷風說。
見此情景,雨慧立即下令、孟青兒帶著老人撤離。但在車子駛離前,她仍然有些為難的看了我一眼。
“走!”我對著孟青兒吼道。
聞言,后者也不拖沓,一腳油門兒、便向龍卷風相反的方向駛去。
“‘龍卷風’大都是直線運動,咱們這個距離和位置實在是太危險了。”我望著聲勢浩大的龍卷風說。
“這龍卷風大概在EF1級左右,距離這大概十公里,咱們徒步根本沒辦法離開。”雨慧喘著粗氣說。
“要是咱們能躲過這一劫,從今以后,你跟著我。”我目光冰冷的盯著她,大口喘著粗氣說。
“開什么玩笑?你當臥底還帶著我?”雨慧輕撫過自己的長發說。
我將她那纖柔的.嬌.軀,一把擁入懷中,薄涼的唇.強.行貼向她的.唇角。
面對我的.強.吻,后者出奇的沒有反抗。我的吻.持續了幾分鐘,直到二人呼吸困難,我才有些不舍的離開了那溫熱的香.唇。
二人低頭望著對方,都是大口喘著粗氣,沒有說話。
遠處的龍卷風離我們越來越近,地面的薰衣草和土塊被高高卷入天空,恐怖的破壞力、讓隔著數公里外的我們都為之膽寒。
我們二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等待著這種大自然中最恐怖力量的無情撕扯。
在龍卷風距離我們不到1公里時,邵鑫偉帶領這車隊駛來。可這個距離在行逃跑已然不可能。
無奈,邵鑫偉只好用十幾輛越野車,將我和雨慧圍在中心。可和這種級別的龍卷風相比,這樣的防護手段也只是徒勞而已。
不一會,強烈的勁風穿過汽車的空隙,不斷抽打在我二人的身上。
“二小姐,快上車。”胖姐扯著嗓子吼道。
雨慧搖了搖頭,“沒用的,這種強風面前,待在車里和站在外面沒有區別。”
胖姐繼續扯著嗓子喊著什么,但她的聲音很快淹沒在狂風的怒吼中。
很快“能見度”越來越低,周圍似乎瞬間變成了黑天。飛濺的“石子”和“冰雹”擊穿了汽車的風擋玻璃,如刀鋒般的碎片在狂風中肆意橫行,很快將我的肩膀和手臂割得血肉模糊。
…
一分鐘,兩分鐘…恐怖的風旋中,我們似乎都失去了對時間的概念。
直到我們再次睜開雙眼,那可怕的龍卷風已然遠去。只有在我們東側、不到500米的地方、一道深深的溝壑,悄然訴說著、這個大自然狂暴幽靈的恐怖破壞力。
天空中的冰雹漸漸停歇,而極高的氣溫下,它們很快融化,在這片干涸的大地上,融成了一片片如琥珀般晶瑩的小水洼。
遠處的天際,出現了一條長長的彩虹,雨后的空氣、也變得特別清新。僥幸躲過一劫的薰衣草,在冰雹的洗禮后煥然一新,展開了它那幽藍的枝葉,好似向頭頂的烏云揮手致意。
眼前的美景,不禁讓人心曠神怡。
雨慧抬起手,仰望著頭頂的彩虹。“太美了,我要留下來。”
“你說什么?”
“我要在這里蓋一座敬老院,然后一直守在這里,等你回來接我。”雨慧遙望這彩虹輕聲說。
“小丫頭,我不會再給你機會。我是你老公。當然是我去哪你就去哪。”
說完,我向一輛越野車招了招手。
一個保鏢恭敬地打開車門,“董事長請上車。”
我將雨慧霸.道的仍在副駕駛的位置,隨后扯開駕駛室的車門,盯著司機、聲音低沉的命令道,“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