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要臉才對。這里本來就是我們的房間。”化琳癱軟在床上說。
“好,你們在這兒睡。我回去睡?!蔽覜]好氣道。
聞言,極北靈子突然從床上跳起來,睡眼朦朧的跟在我身后。
我回身愣愣的望著她。這個小日本妞兒幾乎是閉著眼睛走路,我停下身、她都沒發(fā)現(xiàn),最后竟然跟我追了尾…
她僅僅.穿了一件三.點式,撞到懷里、不禁.讓人心.神一蕩,“我說你沒事兒吧?”
極北靈子睡眼蓬松的癱倒我懷里,“嗯?我說你能不能讓我消停睡一會兒?”
“還有沒有講理的地方了?分明是你非要跟著我?!蔽遗馈?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至理名言?不要跟女人講理?!睒O北靈子慵懶的說。
我的喉結(jié)輕微.蠕.動了一下,抬腿一腳將.她踹回到床鋪上,“好,我打地鋪行了吧?”
…
翌日早上,第一縷陽光照進寺院,給這座古色古香的建筑,披上了一件紅色的外衣。
而最鬧人的是,沒等我起床,兩個女孩兒便開始比賽似的洗臉化妝。化琳最先拿出一個很大的化妝包,而極北靈子離開房間,不一會兒竟然拖著一個巨大的拉桿箱走了進來。
后者打開箱子,豪不避諱的在我面前換上了精致的“和服。”二人摔摔噠噠,完全就是一副斗雞的模樣。
我揉著發(fā)疼的腦袋,真是快被她們兩個折騰死了。剛要發(fā)火兒,極北靈子卻突然湊到我面前。
“你是不是吃不慣這里的齋飯?”極北靈子凝視著我說。
“你有野餐嗎?”我揉著自己的額頭說。
“我是開車來的,可以帶你到山下的飯店去吃。”極北靈子說。
沒等我回話,在一旁“描眉”的化琳白了我一眼道,“有錢了?先把坑我那40萬、還了吧?!?
這老女人上次被我算計的不輕。看來不還錢是不會消停的。
“什么40萬?明明是‘三十六萬九千?!蔽艺?。
“利息。”化琳噘著嘴說。
“你特么放高利貸的?”我沒好氣道。
化琳仔細(xì)涂了涂口紅,那張與身高不符的櫻桃小嘴兒,被妝點得越發(fā)妖艷怪異?!跋聜€月不還,就50萬。”
我皮笑肉不笑的白了她一眼,隨后望向極北靈子說,“算了吧,我出來的太急,沒帶錢?!?
“沒事兒,我請。”極北靈子拍著自己的胸脯說。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趕忙拉著她向寺院外走去。
離開寺廟后。極北靈子并沒有下山,而是駕駛著粉紅色的“轎跑”向山上駛?cè)ァ2贿^前方很快就沒路了,寺院高大的圍墻,將整個山頂包圍,迷霧中的佛塔若隱若現(xiàn),好似大海中的浮萍,向世人訴說著它飽經(jīng)滄桑的一生。
此時的山野之間,云霧繚繞。玉玉蔥蔥的植物又將山腳下染成了一片綠色。數(shù)不清的露珠、在晨光下反射著五彩繽紛的光澤,給習(xí)慣了鋼筋水泥的我們,帶來了一股屬于大自然的獨特清晰。
我走下車。望著遠處的太陽說,“你不必在身邊監(jiān)視我,‘蓮心’為我受傷,于公于私我都會完成任務(wù)?!?
極北靈子前行一步,對著出升的太陽張開雙臂。隨后他優(yōu)雅的一個轉(zhuǎn)身,兩只光潔如玉的胳膊,拖著寬大的袖袍、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
舉止柔美又不失魅惑,仿若古代獻舞的王妃,向自己的主人展現(xiàn)著自己最柔美的樂章。
“我知道,你們對日本人有與生俱來的抗拒?!?
極北靈子邊跳邊說,舉止優(yōu)雅,使人對她生不出一絲厭惡。
我有意無意的撇了她一眼,“極北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