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我抓住她的爆炸頭,直接將她提了起來。
后者吃痛,用指甲扎了一下我的手腕。但我完全沒有理會。
“小小年紀不學好。你以為到處收保護費能過一輩子嗎?”我輕輕扇了她一巴掌怒罵道。
后者也不含糊,從懷中抽出一把匕首,徑直刺向我的肋骨。
我抓住周欣的手腕向上一翻,可她的刀子卻沒有脫手,踩著我的膝蓋凌空一個回旋,竟然從我的手上掙脫了出來。
“小子,我‘小姨’慣著你,我可不慣著你?!?
說完,周欣打了一個口哨兒。一眾手提棒球桿兒的“殺馬特”迅速向二樓沖了過來。
見狀,吃飯的食客紛紛買單走人,生怕被群毆殃及。
很快,一群殺馬特將飯店的門堵住,信心滿滿,大有翁中捉鱉之意。
周欣背靠一眾殺馬特得意的說,“跪在地上管我叫三聲奶奶,我留你一個全尸?!?
“你以為你是誰呀?”我斜瞟了她一眼、不屑的說。
“我是鶴城的女皇,這城內我說一不二?!敝苄赖靡獾恼f。
“真正的女皇在這兒坐著呢?!蔽冶梢暳怂谎?,指著身邊、表情沒有一絲波瀾的蓮心說。
“她算什么東西?”周欣不屑的說。
聞言,我愣愣的望著充耳不聞的蓮心,“這你都能忍?”
“趕緊把你惹的麻煩解決了,然后跪下繼續吃骨頭。”蓮心淡淡的說。
“合著這麻煩是我惹的?”我莫名其妙的問道。
“當然。”蓮心說。
“我剛才讓你走、你不走,還勾-引人家熊貓頭。現在碰上麻煩了,還是我的責任?”我氣急敗壞地說。
“這個‘摩托會’呢,我也聽說過。都是一些有錢人家的富家公子哥,你下手可輕點啊,萬一把他們打壞了。他們的父母可是會找你算賬的?!鄙徯男覟臉返湹恼f。
“好,你有種就在這看熱鬧。我走?!?
說完,我徑直向一眾殺馬特走去。我還真就不信了,這些小青年兒要是敢跟我動手,我分分鐘把他們燒成葛優。
“站住!”
沒走幾步,蓮心便出言阻止。
“干嘛?”我說。
“骨頭不吃完、不許走。”蓮心淡淡的說。
聞言,我又走了兩步。奈何鎖骨上鐵環的束縛,只好又重新回到桌前。
“我拿回去吃、行嗎?”我用商量的口吻說。
“必須在這兒吃?!鄙徯闹币曋?,一字一頓的說。
聞言,我沒有理會一眾殺馬特詫異的目光,抓起一塊兒骨頭又嚼了起來。
周欣詫異的瞟了一眼端坐在桌上的蓮心、打趣道,“呦,這貨有性格。怎么?孫小哥,上次那個耍頭發的女人、吃-膩了,開始抓妖精了?!?
聞言,一直處事不驚的蓮心突然面色一沉。
“什么耍頭發的女人?”
周欣冷哼一聲,表情夸張的說,“喲,一看你就是被這小子騙來的。上次我見他的時候,他身邊跟著一個長頭發的瘸子,倆人可黏糊了…”
“閉嘴!”我沉聲道。
周欣瞟了我一眼,“你搞清楚,現在是我要收拾你。不過這個女人我看著她很不順眼。順便收拾了,我也不介意。”
說完、周欣對著身后揮了揮手,“給我上。一定要打的他媽媽都不認識。”
話落,一眾殺馬特舉著棒球-桿兒,便向我們砸了過來!
面對雨點般的大棒子,我趕忙將蓮心護在身后,“先走。”
可面對我的關罩,后者卻絲毫不領情。
只見她一把將我推到一邊,“你給我把話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