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主、少主絕對不會拋棄我的。”鷹韻淚眼朦朧的說。
“算啦!哪條通道挖的遠、就走哪條,在不走,只有被活埋的下場。”我望著身后、還在不斷坍塌的暗道說。
鷹韻面色一白,泛著霧氣的雙眸有些迷離的說,“另外兩條路我都沒走過,我怎么知道哪條暗道挖的遠?”
“那哪條是通往禁地的?”我著急的問道。
鷹韻隨手指著最右側的暗道說,“這條是。”
聞言,我的大腦高速運轉。去“死門”只有死路一條,闖一闖“禁地”說不定還有一條活路。
想到這兒,我提著刀便向最右側的通道沖去。可還沒進去,我突然感覺到不對。
回身一把抓住鷹韻,“你在前面給我引路。”
“怎么?禁地里危險重重,你忍心讓我一個女孩子打頭陣嗎?”鷹韻說。
“少廢話,我可不會把自己的后背扔給敵人。”我冷冷的說。
鷹韻瞟了一眼迅速坍塌的暗道,無奈的搖了搖頭。掀起裙子、卻跑入了中間的暗道。
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果然給我指了一條死路。
我提著刀快速跟上她,而與此同時、后方的“暗道”極速坍塌,迅速將我們的退路全部堵死。
二人兩眼摸黑的瘋跑,可沒過幾分鐘,前方的鷹韻突然剎車,我躲閃不及直接跟她追了尾。
繼續閱讀
“瓦特?什么情況?”我拍著后者的蒙古袍怒罵道。
“我前面好像有條溝!”
二人站起身,氣喘吁吁的靠著墻壁上休息了片刻。
將氣喘勻,我打開一只打火機,裊裊的火光、映照出鷹韻狼狽不堪的俏臉。
我吐掉嘴里的沙子,緩緩移下火光,卻發現面前哪條溝不過幾十公分寬,僅有半米深,幾乎是一步就能邁過去。
“你什么眼神兒?”我沒好氣兒道。
“這烏漆嘛黑的,我哪看得清?”鷹韻甩了甩頭發說。
“這禁地到底通向哪里?”我問道。
“都說了是禁地。我也沒來過。”鷹韻撩起裙擺、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
“按咱們倆的‘腳程’來計算,坍塌的通道至少500多米。指著外邊的人來,救咱們是不可能了。”我嘆了口氣說。
“就算能救又怎么樣?外面都是我的敵人,我也不會在這里坐以待斃。”鷹韻冷著一張俏臉說。
我環顧四周,做了一個不置可否的表情,“鷹女士,現在這個情況、如果兩個人合作,生存的幾率可能會大一點兒,但要是單獨行事,呵呵…”
我沒有把話說完,相信鷹韻也能明白我的意思。
“合作是嗎?那請先把你手里的斷刀放下。”鷹韻靠在墻壁上、謹慎地望著我說。
我自嘲地笑了笑,將手中的斷刀、甩進身后的黑暗里。
“現在咱們能坐下好好談談嗎?”我說。
可結果卻讓人瞠目結舌,只見鷹韻從裙擺下抽出一柄短刀,閃電般的頂住我的脖子。
他娘的,真是最毒婦人心。
“你想干什么?”
“合作?你讓我和自己的敵人合作?讓我和殺了‘堂主’的人合作?真是笑話。”鷹韻冷冷的說。
我將手中的打火、機熄滅,周圍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鷹韻趕忙貼了貼我脖子上的短刀,“別耍花樣。”
話音未落,我左手抓住她的手腕,右手扯住她的裙角,徑直向上一扯。后者沒有防備,直接摔了個人仰馬翻。
我順著聲音,在地上探了探。本能地抓住后者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
“咔噠!”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