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索,卻發(fā)現(xiàn)后者那纖細婀娜的小體格兒卻重得驚人。費了半天的勁兒,竟然沒拉動她。
“告訴你慢點,你偏不聽。”
“管著嘛?我又沒讓你救我。”鷹韻沒好氣道。
聞言,我遲疑了片刻。說實話,我真想把她丟下去,可這無邊無際的地下空間里,若只剩下我一個人,那將是多么可怕的處境。
想到這兒,我再次運力緩緩將她往上提。可后者體重、重的驚人,我試了兩次都沒有將她提上來。
“我說你這個小體格兒、是偷著胖啊!怎么就這么重呢?”我吃力的問道。
鷹韻頓了頓,無奈的將懷中的烏龜扔下了天坑。
那烏龜離體,鷹韻就像退掉“秤砣”的“秤桿”兒,直接被我提了上來。
后者剛脫離險地,便有些惋惜地望向天坑下。“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這老烏龜這么重,你一路上還抱著它干嘛?”我喘著粗氣問道。
“這烏龜名為‘魔芋巨龜。’只生存在沒有光亮的地下暗河中。稀有程度不亞于陸地上的熊貓,簡直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鷹韻有些惋惜的說。
“怎么?你想把它抱出去賣錢?”
“庸俗。這巨龜?shù)凝敿资请y得的療傷圣藥,要是剛才有刀,我早就把它的龜甲取下來了。”鷹韻用拳頭憤憤然的垂著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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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了撇嘴。“真是不知好歹。救了你一命,連句感謝我的話都沒有。”
鷹韻沒有理我,而是瞟了一眼遙不可及的地下暗河,嘆了口氣說,“可惜看得見、喝不到。”
我對著前方巨大的黑暗空間甩出一條火蛇,發(fā)現(xiàn)對面,還有一個同樣大小的暗道,那雙好似血紅的大眼睛般的紅點,正是由那里發(fā)出。而天坑周圍的石壁上竟然還有一條人工開鑿出來的石梯。那石梯環(huán)繞天坑一圈,一直通向?qū)γ娴陌档馈6锹访?特別窄,幾乎也就只能容 下一只腳的寬度。
我和鷹韻對視一 眼。“看來沒別的選擇 了。”我輕聲說。
鷹韻有些不舍的瞟了一眼天坑下的地下暗河,“我想喝水。”
我拉了拉手腕上的繩索,“別廢話,現(xiàn)在只有一條道走到黑了。”
鷹韻不置可否,甩了甩被冷汗浸透的長發(fā),委屈的樣子,竟然很惹人憐愛。
過了良久,直到后者情緒穩(wěn)定。我才用一種期待的目光望著鷹韻。
后者滿臉鄙夷的望著我,“你不會總讓我打頭陣吧?”
“上吧,我相信你。”我對著后者做了個必勝的手勢,表情夸張的說。
鷹韻翻了翻白眼,奈何現(xiàn)在她不是我的對手,也只好無奈的在前方引路。
漆黑幽暗的地下空間里,我和鷹韻艱難的在石壁險路上穿行。而在走到一半的時候,我們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一株綠植。
那株綠植如同爬山虎一樣,爬滿了頭頂一半墻壁。正在我好奇什么樣的植物能生長在地下時,鷹韻卻很失態(tài)的扯掉那些綠葉便吃。
“我說這東西沒準兒有毒!”我提醒道。
可后者卻好似是渴到了極限,對我的提醒充耳不聞。“管它呢,只要能解渴就行。”
我也學著后者的樣子,扯掉了一根藤蔓,可試了半天都沒敢吃。
“別那么惜命了,再不喝水咱們一樣也是死,這綠植里可能有毒,但里面還有些水分,毒死總比渴死強。”鷹韻嚼著嘴里的藤曼說。
我咽了口、口水,心說自己百毒不侵。扯掉那綠色的藤蔓、也塞進了嘴里。
那植物看著雖然不起眼,但味道又澀又咸。嚼在嘴里簡直是無法下咽,奈何此時口渴難耐,也只能委曲求全了。
我們忘我地將周圍的綠植、塞進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