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是蹲在地上抱頭痛哭。
“好啦,好啦!咱們先找到你的少主。等回到內蒙后,咱們再考慮其他的。”我安慰道。
而讓人意外的是,鷹韻竟然妥協了。只見她緩緩站起身,拉住我的胳膊道,“找少主之前,我想先吃一頓手抓羊肉。”
我整理了一下她的發絲,又擦掉了衣服上的污泥。“好,好好…別說手抓羊肉,就是手抓羊腦,我都給你買。”
鷹韻擦掉眼角的淚痕,對著我緩緩伸出雙手。
“你干嘛呀?”
“背我呀,我現在看不見東西、摔了怎么辦?”鷹韻怯生生的說。
我翻了翻白眼兒,這個鷹韻和那個殺伐果斷的毒婦、真是判若兩人。
…
白露過后,微微泛黃的植物葉片上,都覆蓋了一層淡淡的冰霜。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我二人貌似身處一座大農場的后山。一眼望去,到處都是一望無際的金黃。
半個小時后,我背著鷹韻,終于找到了一條還算平整的鄉間小路。可沒走幾步就聽見身后,響起了咕隆隆的打雷聲。
我回頭望了望,卻發現日頭正盛,“晴空萬里,打雷還真是稀奇。”
“孫策,不是打雷,是我的肚子。”鷹韻怯聲聲的說。
我嘆了口氣,將鷹韻放在路旁,又撿了幾塊干牛糞,生起一堆火,隨后走入“玉米”地,偷了幾個比較嫩的玉米烤了起來。
此時的玉米、籽粒成熟。早已過了烤制的最佳時期。但這里前不著村兒后不著店兒,能吃到這個就已經不錯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誘人的焦香味兒頓時彌漫開來。
我將一塊兒烤好的玉米、遞到鷹韻面前。
可后者卻晃了晃腦袋,“我要吃烤羊腿。”
“我的鷹姑奶奶。您看看這窮鄉僻壤的,我上哪兒給你弄羊腿去?要不你看看我的腿怎么樣?咬兩口將就一下。”
說完,我還將自己的大腿,湊到鷹韻嘴邊。后者看不見,竟然真的咬了一口!
“啊!你還真咬啊?”我目瞪口呆的說。
“不是你讓我咬的嗎?”鷹韻一臉無辜的說。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可正在這時,我卻意外的在路邊發現了一只“跳兔。”
這東西“個頭”非常小,但也勉強能算上一個野味兒。
我甩出一條火蛇將它擊倒,那只小跳兔兒連聲都沒吭一聲,便成了我的下酒菜。
我從鷹韻的頭上拔掉一顆銀釵,后者頓時一個激靈。“你干什么?”
“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將那只跳兔剝皮抽筋,隨后放入火中炙烤。不一會兒那沁人的焦香味兒便在空中彌漫開來。
“你在烤什么呢?怎么這么香?”鷹韻有些意外的問道。
我將烤好的“跳兔”兒放到她嘴邊,“來,嘗嘗你的烤羊腿。”
后者啃了一口,發現真的是肉,不禁興奮地驚叫出聲,可說出的話卻將我懟的夠嗆。
“什么手藝呀?都烤糊了,真是糟勁東西。”
我費力的啃了一口、烤糊的烤玉米。“哎,你愛吃不吃啊?不喜歡就接著吃烤玉米。”
聞言鷹韻竟然哭了個梨花帶雨。“你真欺負人,人家還是一個小姑娘呢…”
我摸了摸后者的額頭,那些羊皮囊丟失后,鷹韻就變得特別反常。不會是受了刺激,變傻了吧?
似乎猜出了我的用意,鷹韻一把打掉我的手掌,“我現在成了鷹堂的千古罪人,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該怎么辦了?”
“你別難過啊,真要是追起責來,你就往我身上推。鷹堂那些老家伙又不會把我怎么樣?”我拍著胸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