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去請大夫。另外、好酒好菜招待這位小友,不可怠慢?!崩铈谅暤?。
李佘有些疑惑地瞟了我一眼,雖然有些不情愿,但卻沒有違抗李姣的命令。
李姣將煙斗還給我,伸出手對我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遲疑了片刻。現在還要離開,倒顯得矯情。想到這兒,便跟隨“李佘”重新回到了小樓。
李華又請了一個“村醫,”給鷹韻輸了液,打了些退燒針,后者、這才甜甜的睡去。
我抓起鷹韻的手,有些擔心的問道,“她沒事兒吧?”
“村醫”是一個40多歲戴著深度近視鏡的中年大叔,樣子十分敦厚老實??擅髅饔玫亩际恰拔魉帲闭f的卻都是“中醫”的理論。
“她這是急火攻心,加之身體虛弱,這才偶感風寒。輸幾天的液,再吃上一個月的中藥調理調理,就沒事兒了?!贝遽t撫了撫自己的眼鏡說。
我遲疑了片刻,見李佘姐弟都在場,終究是不好意思說出口。遂拉著村醫跑到了門外,偷偷的問道。
“醫生,您剛才把脈,可否查出她是否懷孕?”
村醫怔了怔,遂勾起一抹淺笑,“懂了,懂了…剛才沒注意,我再去給她好好請請脈?!?
說完,沒等我回話,大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便迅速跑回到鷹韻身旁。
見狀,李佘姐弟都是一臉疑惑的望著村醫,那模樣像是看見了一個猥瑣大叔,借機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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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則是一臉謹慎的望著村醫,生怕后者、給我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可結果卻往往出人意料。只見村醫把了半天的脈,最后一拍大腿吼道,“這位先生,恭喜呀!”
“什么什么?”恭喜什么?”我一臉心虛的問道。
村醫拍著我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斑@位先生,您太太可能真的有跡象。”
我有些懷疑的望向安然入睡的鷹韻,思緒再次回到了那冰冷的寒泉旁??芍毕氲?、腦仁兒生疼,都記不得那半個月里、都發生了什么事…
算了,真要是我做的事兒,我認。
“謝謝你,醫生?!蔽覍χ遽t點了點頭說。
村醫意味深長的笑道,“先生放心,我這就去給這位鷹姑娘配一些保胎藥,白送你的?!?
說完,村醫沒有理會李佘姐弟那詫異的目光,抱著藥箱就跑了…
我尷尬一笑,拉起鷹韻的手,輕拂過她有些凌亂的長發。
“放心,我會負責的?!?
鷹韻似乎睡得很沉,對我的表白完全沒有理會。
沉默了良久,李華終于一拍巴掌,“這么幸福的時刻,應該有酒。”
我斜瞟了一眼旁邊撅著小嘴的李佘,“酒就不用了,要是能賞一碗米飯我就知足了?!?
李華擺了擺手,扔下一句,“等著?!北憧觳脚艹隽诵恰?
李華走后,我和李佘便陷入尷尬。她這個人說話很沖,對我的態度也十分不好,對于這種人,我壓根就懶得理會。
可李佘卻緩緩抓起鷹韻的手,又摸了摸她的額頭。“懷孕的人,應該吃一些有營養又容易消化的東西。”
“額…不用麻煩了吧…”我有些心虛的說。
可李佘卻面色一沉,“什么不用不用的?你們這些臭男人,永遠都不知道疼人。我去給她煮一碗蓮子粥,你一會兒喂給她吃?!?
說完,自顧自的走出了小樓。
我瞟了一眼她的背影,心說、這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家伙。
不一會,李華便端著一盆豬頭肉,和一瓶二鍋頭,來到了小樓。
“來來來,大哥,咱們雖然萍水相逢,但你今天救了我姐姐,老婆又懷了孕,我必須陪你好好慶